若那真的是夢,那現在寧馳軒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身邊?莫非,還是夢?
“想喝麼?”
他晃了晃手中的水杯,用力太猛的緣故,讓水越獄,灑了一些在地麵上,有一些還在她的手臂上。
清涼的感覺讓她吞了口唾沫,當然想!
這僅僅是內心裏的想法,她沒有忘記,她現在跟他,還是冷戰期間。
她偏過頭,不予理會他的引誘,那水再能解渴,在他手中,她就不想要喝。
她的倔強讓他的火氣湧上心頭,不顧她全身還在發麻,翻過她的身體讓她麵對著他。
哪知,她迷上雙眼,裝死。
“江媛。”
冷冽地聲音從他口中說出,“我拿的水,你就不願意喝麼?哪怕是渴死,也不願意?”
“對!”回答地十分地堅決,喉嚨的幹澀讓她發音時又難受又嘶啞,她咳嗽了兩聲。
“活該!”
毫不留情地話語就在她的腦袋上方響起,迎麵是男人冷漠地神色,他將杯子裏的水喝下。
她下意識地蠕動著嘴唇,好渴
“不喝我的水?讓你喝個夠,我喂你。”在話語落下時,口中已含上一口清甜的水。
他俯下身來,封上那因幹澀而有些裂開的嘴唇,甘甜的水打濕她的唇並湧入她的口腔內。
說是喂水,倒不如說是吃豆腐,在將水給她灌下去時,將她的舌。頭挑。逗一個夠,她微微皺起眉頭。
他沒有一口氣給她灌下去,而是一些一些,讓她不會嗆到,明明隻有一些的水,卻喂了有一個世紀那麼久。
他的手輕撫上她的額頭,他輕揉的撫。摸讓她的身體輕顫了下,他的舌尖輕輕地挑。逗著她的耳垂。
酥酥麻麻地感覺遍布全身每一處,她的身體緊繃,手支撐住他的胸膛,還沒有一會兒便敗下陣來。
“我把你帶來醫院來,你不準備謝謝我?”
離開那讓他控製不住體內的欲。望叫器的紅。唇,他俯身凝望著她,將她臉上的每一處都盡收眼中。
她很漂亮,是一種,越看越美麗,越看越讓人迷住的漂亮,她就是有一種這樣的魅力。
“哼。”
她再次偏過臉,不願意看他。
救她,就可以與查她**給抵消了嗎?一碼事歸一碼事,她欠他的人情本就多,不差這一個。
他的身子貼近她的身,隨後竟在她的身旁躺下,笑得一臉燦爛,讓她懷疑,是不是一個假的寧馳軒。
他,還能在這種情況笑的這麼開心?
轉念一想,出事情的人是她,現在動彈不得的人是她,跟他無關,他有什麼理由不開心?
寧馳軒笑的是,這個女人生氣起來的樣子,實在是太有意思,還有那嬌羞的模樣。
懶得搭理他,既然無力把他推下去,不如好好地休息一番,早點恢複體力早點出院。
“女人,你知道,跟我作對的下場吧?”
耳邊溫熱的氣息讓她無法入眠,他的唇正對著她耳邊,往裏麵輸著氣,癢到她無奈。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寧馳軒,這一次不過是我太倒黴,跟你作對有什麼關係?
突然,江媛納悶住,這一次,明明錯的是他好嗎?為什麼他就不能正視自己的錯誤呢?
耳邊,他的氣息愈發,她悶哼,“別這樣!”
江媛低低地說了聲,腰上多出他的手,她被他摟入懷內,他的下顎摩。擦著她的臉龐。
“你想要幹什麼!”
她不悅,低吼出聲,不等她想辦法把他推下床去,男人的指尖在她的唇上畫著圈圈。
“欺負你!”
那義正言辭的語氣讓江媛無奈,餘光撇到牆上掛著的鬧鍾,八點!早晨八點?
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江媛用力把抱住她的男人推開,這意味著她,第二天上班遲到了?
沒有任何防備,男人的身體砸在地上,發出一聲響,床下的寧馳軒已成功黑臉,那眸子裏散發出的盡是強烈的憤怒,一手按在地板上,躍起,一把抓過起身的女人,“你想要做什麼?”
“我,不能遲到太久。”
江媛對時間有著很強的觀念,或許有些人認為既然已經遲到,那就遲到久些也沒有關係。
在她看來,能少遲到一分鍾是一分鍾!
“你們公司淩晨上班的麼?”冷冷地嗬斥一聲,女人被他的雙手按在床上,用力過猛的她在起身之後身體再度陷入動彈不得,被他這麼一按,背部緊緊地貼著床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