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後......
侯月像個大佬一樣躺在沙發上,顧承東就坐在她的身邊,手上動作沒有停過,一直輕柔地給她揉nīe著。
“還痛不痛了?”
顧承東小心翼翼地問她。
兩個人算是有過那麼一陣冷戰期吧,突然就做這麼親密的事情了,還真是有點不太習慣,不能說不習慣,應該是還不太反應過來。
侯月有點尷尬地哼哼了兩聲,說:“嗯......還好。”
一時間又陷入了僵局,偌大的辦公室裏被一種無名的氣氛圍繞著。
這個時候侯月微微動了一下,用手蒙住了自己的眼,隻露出鼻子跟嘴巴出來。
顧承東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卻微微低下了頭,在那張紅唇上輕輕印了一口。
但是等他反應過來就有點懊悔了,他剛剛隻是想著而已,沒想到自己竟然還這樣做了,真是禽shòu啊......
侯月隻感覺自己的唇上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但是礙於看到對方的眼睛會很尷尬,就一直蒙著自己的眼,小聲地問了一句:“剛剛什麼東西碰到我嘴了?”
顧承東一愣,就連手都不小心抖了一下,他立馬鎮定起來,聲音聽不出來有什麼語氣,道:“不知道,估計是你自己的手臂吧。”
侯月想了想,有嗎?她剛剛有動嗎?
真是奇怪了,怎麼自己動沒動都想不起來了......
明明自己還年輕著呢,呼——
侯月呼出一口氣,說:“那個......不用揉了。”
“不痛了?”
顧承東手指在她衛衣上輕輕地移動著。
“嗯......隻有一點。”侯月抿了抿唇,卻不知那習慣性的動作再配上這烈焰紅唇多麼地讓顧承東發狂,“但是不用揉了,真的。”
顧承東雖然很不想把自己的手挪開,但是沒辦法,侯月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可能一直賴著啊。
“嗯,好。”
說著,顧承東在移開手的同時,還特意多摸了一把。
侯月身子一頓,剛剛她是被占便宜了麼?
“額,那個......其實我這次來,就是,就是......”侯月突然靈機一動,“就是過來找我媽的!”
顧承東絲毫不為她這謊話而感到生氣,反倒是輕輕笑了笑,問道:“呂總監?”
“是啊!”侯月這時把手臂從眼睛上拿來,卻依舊閉著眼。
顧承東不以為然地看她一眼,身體忘後麵靠了靠,說:“閉著眼睛幹什麼?我長得這麼難看?以至於你都不願意你看我一眼。”
侯月聽到這句話猛地一抖,連忙睜開眼睛看了顧承東一下,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著實讓侯月有點窘迫,她立馬就轉了腦袋,閉上了眼,決定下次無論他說什麼都不睜眼了。
“嗬——”
顧承東輕笑了下,又往侯月的位置擠了一下。
侯月雙手蓋住自己的臉,察覺到有人在往自己這邊擠,立馬又縮了縮腿,說:“你笑什麼?還有,不要離我這麼近啊......”
她斂聲屏氣地等了一會兒,竟然沒有聽到有動靜。
侯月拿開臉上的手,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往坐在自己腳邊的人看了看,結果那個人就靜靜地靠在沙發上,麵無表情,眸底卻有一種她讀不懂的情緒。
整個人都顯得孤獨了。
她搞不懂,怎麼剛剛還好好的一個人,說變就變了。
顧承東現在身上的氣息,侯月不是很喜歡。
好像會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但是她不知道是什麼大事,可能顧承東,就是她所有的大事吧。
“月月。”
“嗯?”
侯月一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她立馬就條件反射地應了一聲,等反應過來,瞬間就有點底氣不足。
“怎、怎麼啦?”
顧承東沒有看她,而是翹了個二郎腿,微微垂眸,語氣平靜道:“月月,我們為什麼會吵架?”
侯月愣了愣,他竟然問她為什麼?
難道不是因為他一救了她就開始衝她大吼嗎?
難道不是他最先對侯月那樣凶的嗎?
好像更多的,都是因為在侯月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顧承東吼了她,嚇唬了她,才導致兩人就這麼不明不白地鬧冷戰了。
“你吼我了,那麼凶,你還用拳頭砸床嚇唬我,我知道,你就是想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