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川立刻去找出藥箱,一向溫文爾雅,處變不驚的白教授此刻卻有些焦急。
從藥箱中取出消毒水和棉棒走到墨心兒麵前,將棉棒沾上消毒水之後,便要伸手去拿墨心兒的手。
墨心兒驀然躲過白流川伸過來的手,輕笑道:“教授,我自己來吧。”
白流川深沉的雙眸中一絲失落一閃而逝,隨即,悠然一笑,溫柔繾綣:“好吧。”
說著,便把手中的棉棒遞給了墨心兒。
蕭亦手伸過來:“要不我來吧。”
“哎呀,不用!”墨心兒拍開蕭亦的手,自己拿過了棉棒,說了句:“謝謝。”
蕭亦瞥了一眼墨心兒:“不用拉到!”
隨後,墨心兒便拿著棉棒自己在手背上輕輕擦拭了幾下。
其實,傷口非常淺,就是幾道劃痕,沁出一點點血絲,並不嚴重。
白流川注視著墨心兒,沒想到她竟如此排斥他!
白流川心底很是失落,是他哪裏做的不好,還是因為他是她的導師?
或是,她對所有人都如此。
過了一會,許越陸遠航和司徒安安也來了,司徒安安不是超算組隊員但是偶爾會陪著陸遠航來,每次就是坐在一旁打遊戲而已。
司徒安安一進來就坐在墨心兒身旁:“剛剛上來的時候,我看見樓下有一片碎玻璃是怎麼回事,你們知道嗎?”
蕭亦回道:“一個神經病要砸心兒。”
聞言,許越立刻看向墨心兒。
“啊?是誰啊?”司徒安安看向墨心兒:“誰砸你啊,心兒,你沒事吧?”
墨心兒笑笑:“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有事嗎?”
司徒安安仔細看了看,確實沒事:“不過,到底是誰要害你啊?”
蕭亦道:“那個喬維雪!”
“喬維雪?她不是那個白......”司徒安安看看許越,又看看白流川,把話又咽了回去。
喬維雪是白琳菲的好朋友,一直為白琳菲打抱不平,而在坐的一個前未婚夫一個二叔,這個話題繼續下去的話,似乎有點尷尬。
還是私下裏再說吧。
司徒安安直接轉移了話題,聊起了別的。
……
練習結束後,墨心兒直接回了禦景園。
剛下車,墨心兒便感覺到氣氛不太對,巡邏護衛隊,保鏢,傭人都是一副人人自危的樣子。
墨心兒剛到大廳門口,便見到蘇恒神色緊張的從裏麵出來,蘇恒見到墨心兒立刻打招呼:“心兒小姐。”
“蘇恒,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氣憤不太對啊?”墨心兒看著他問。
“心兒小姐,九爺這會心情不太好!”蘇恒回道。
大魔王發火了,氣氛當然不對了,整個莊園人人都是一級警備的狀態,生怕惹火燒身!
“心情不好?為什麼?”墨心兒心裏一緊,不會跟她有關吧?
“怎麼回事啊?”她趕緊問。
說起這個,蘇恒滿臉憤然,咬牙切齒:“九爺這次在歐洲買的那批貨在海上被劫了!”
“歐洲那批貨,那批軍火?”墨心兒震驚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