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波從未感受過她如此熾烈的吻,頓時就失了控,一隻手按住她的後頸深吻著她,一隻手情不自禁地去解她睡裙的扣子,自上而下摩挲著,慢慢探進她的裙底。她的身體從未如此激烈地反應,他的手每觸及一寸肌膚都讓她戰栗,而且直接傳遞給他,他控製住彌漫全身的戰栗,順勢將她放倒在床上,用力一扯,沒有解開的扣子嘣嘣地掉地上了,她滑若凝脂的肌膚瞬時暴露在燈光下……
“朝夕!”他喚著她,整個人貼緊了她。
……
早上,連波起得比往常遲。一是因為周末不用上班,二是因為……連波笑著將朝夕從被窩裏拖起來,“該起來了,空著肚子睡懶覺,會餓壞胃的。”“再睡一會兒,一會兒……”朝夕呢喃著,翻過身又裹進了被窩裏。連波沒辦法,隻好先起來去煮粥,早上喝粥養胃。待煮好了粥,正要下樓去小區門口的早點攤買朝夕愛吃的油條和煎餅,門鈴響了。連波頗有些詫異,這麼早,又是周末,誰會來找他們?平素除了送禮拉關係的,他們很少有客人來,連波一向不喜歡私生活被打攪,也很保護和朝夕的二人世界,所以才換房子。
“哥,你怎麼來了?”連波開了門更詫異了,是樊疏桐。
“我路過這裏,上來看看。”樊疏桐一身白色球衣,像是去打球,或者是剛打完球回來,這是他自他們搬家後第二次登門,第一次是賀新房,跟寇海他們一起來的。他戴著墨鏡,背著手踱到沙發邊坐下,目光四處搜尋:“聽說朝夕回來了?”
“昨天才回來,這會兒還在睡呢。”連波拿了個煙灰缸到茶幾上,“我剛煮了粥,一起吃吧。”
“我吃過了。”樊疏桐不知怎麼顯得有些局促,隻是粗略地掃了幾眼,他就被房間內的家庭氣氛弄得很不自在。
眼前的一切對他來說過於溫馨了,窗戶是開著的,滿屋子明亮的陽光,碎花窗簾在風中輕輕地舞動,窗台上擺著盆杜鵑花,開得正豔。餐桌上的桌布,沙發上的靠墊,包括茶幾上的紙巾盒,無一不是淡淡的碎花,看得出都是朝夕精心布置的。一個人生活了這麼多年,他早已不知家庭是何滋味。他自己沒有家,也很少去朋友的家,自己弟弟的家他更是刻意回避。
所以連波結婚後,兄弟倆一直走動得不是很勤,這中間的原因很複雜,他不想說明,連波也不勉強他。在這上麵兄弟倆似乎保持著默契,連波從不邀請他到家裏來,樊疏桐也從不主動過來,大家都心知肚明,隻是沒有點破而已。
兩人坐在沙發上剛聊了幾句,臥室的門開了,朝夕穿著睡裙披散著頭發走了出來,顯然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她的樣子很是慵懶,站在門口拚命揉眼睛,大約是剛睡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