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窗外一片漆黑,隻有淅淅瀝瀝的雨下個不停。
夏以笙睡得並不安穩,她翻了個身,順便裹緊了自己身上的被子。
牆上的掛鍾滴滴答答的走著,已經是淩晨三點鍾了。
今夜……他應該不會回來了吧?不回來也好,至少可以讓她睡個安穩覺。
夏以笙掖了掖被角,重新閉上了眼睛。
門突然被踹開,巨大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尤為刺耳。
夏以笙嚇得一個激靈,慌忙從床上坐起來,伸手就要去開燈。可是下一刻,她的手腕便被一隻冰涼的大手緊緊的握住了。
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夏以笙還沒反應過來,那人已經壓著她滾到了床上。
冰涼的手指輕車熟路的順著她的睡衣滑下去,熟悉的氣息,讓夏以笙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她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聲音裏已經帶了一絲驚恐,“不……”
話未說完,嘴裏便被塞進了一團東西。
濃烈的油墨味,夾雜著一些形容不出來的氣息。
可夏以笙卻再熟悉不過——
那是錢的味道。
男人的動作更加放肆,也更加粗暴。
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睡衣被扯開,夏以笙一邊嗚咽著,一邊拚命的掙紮,想要掙脫他的鉗製。
可是他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她的掙紮根本就無濟於事!
直到身上的底褲被拉下來,然後他強勢占有。
夏以笙疼得嗚咽一聲,好不容易空出一隻手將嘴裏的東西掏了出來,聲音已然帶了一絲哭腔,“你幹什麼,你別碰我!”
顧煜皺了皺眉,冰冷的聲音裏帶著一起嘲諷,“怎麼,夏以笙,現在連錢都堵不住你的嘴了嗎?”
話音落時,放在她腰間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身下也加大力度,“你不是很喜歡錢嗎?為了錢你甚至都願意跟那個可以做你爸的老男人上床了,我為什麼不可以!”
夏以笙突然軟了下來,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
他說的沒錯,既然別人可以,為什麼他不可以?
她早就已經髒了。
又何必在乎,多那麼一次。
反正,她也沒有多少時間了。
身體被翻轉過去,顧煜卻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夏以笙死死的咬住嘴唇不出聲,可是她的這個動作,卻徹底的點燃了顧煜的怒火。
“夏以笙,你就是個婊子,在我麵前裝什麼清高!”
他狠狠的要她,使勁的折磨著她。
“你給我叫出來!別他媽每次都跟個死人一樣!”顧煜的速度越來越快,“他沒教你要怎麼去取悅男人嗎?”
“夏以笙,那個男人上你的時候,你也是這樣伺候他的嗎?”
粗俗不堪的話語,夾雜著濃濃的恨意。
隱約覺得嘴角傳來一陣腥甜,夏以笙閉上眼,默默的承受著他一波又一波的洶湧。
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麻木了。
直到他結束。
顧煜附在她耳邊,諷刺的笑道,“夏以笙,你真讓人覺得惡心。”
房門被重重的關上,腳步聲漸行漸遠,窗外的雨,似乎下得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