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尋風連忙擺手道:“沈玲花,你怎麼會在這兒?”
沈玲花白了劉尋風一眼說:“我怎麼不能在這兒?對了,我剛給自己起了個新名字,叫Andrea,意思是美麗而優雅,別叫錯了。”
還Andrea,我看你應該叫Violence(暴虐),我心道。
祝天涯疑惑地問:“安德莉亞,你認識他們?”
還沒等沈玲花開口,劉尋風已經搶著說道:“何止是認識,簡直是刻骨銘心。我的天,一手就砍斷了戈侖的脖子,還能把徒手打爛飛顱的腦袋……”
看著沈玲花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我立馬捂住了劉尋風的嘴,笑道:“其實她還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呢。”
劉尋風扒開我的手說:“特別是蘇十四,對她的印象尤為深刻,那血糊糊的腦子……”
“閉嘴!”我和沈玲花異口同聲地喝道。
劉尋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沈玲花,然後翻了個白眼說:“好吧,不說就不說。”
我和劉尋風在沈玲花身邊坐下,祝天涯用手撐著吧台看著我和老劉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認識的?”
劉尋風看了看我,我看了看沈玲花,沈玲花給了我一個傲嬌的哼,然後起身道:“隨便你們吧,我要去跳會舞了。”
趁著沈玲花離開的時間,我跟祝天涯說了說我們和沈玲花之間的事。當然,我把我下屍暴動,沈玲花奇招治愈的這一段掐掉了,不過劉尋風這張破嘴肯定會偷偷把這一段給祝天涯補上。
我說完之後,祝天涯眼神複雜地看了沈玲花一眼,歎道:“我還以為這次找到真愛了,沒想到她居然是個血屍。”
我拍了拍祝天涯的肩膀安慰道:“別灰心,真愛是可以跨越任何距離的。雖然你們年齡相差有點兒大,種族也不同,她又是個寡婦,但是好歹性別合適啊。”
“你這是在安慰我嗎?”
“當然!你現在需要鼓勵。”
“……”
祝天涯將調好的一杯華燈初上放在吧台上,然後問道:“喝什麼?我請客!”
劉尋風嘿嘿一笑道:“你看什麼酒適合我們就給我們來一杯。”
祝天涯很快調出了兩杯酒放在我們麵前說道:“獨家秘製,溫柔鄉和巫山雲雨,自己挑吧。”
劉尋風頓時對祝天涯豎起了大拇指:“知我者莫若祝兄也!”
祝天涯挑了杯巫山雲雨,留給我一杯溫柔鄉。一杯酒剛剛下肚,舞池中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我們往舞池裏看的時候,沈玲花的嘴角正掛著二世祖一樣的邪笑,抱著胳膊緩緩走向她麵前的一個光頭中年。
“臭小子,你活膩了是吧?”沈玲花走到那光頭中年人麵前站定,冷笑道。
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叫三四十歲的中年人臭小子,聽起來像是莫大的諷刺。
那光頭中年人對著沈玲花齜牙一笑,一顆大金牙晃得我眼花。
“小姑娘,你這是在恐嚇我嗎?我可要報警了啊。”光頭說完之後還用力聞了聞自己的手掌,然後一副陶醉的表情。
我們立馬跑到沈玲花身邊問道:“發生什麼了?”
沈玲花一臉委屈地說:“他摸我屁股。”看到她這幅楚楚可憐的表情,我差點真的以為她是柔弱的安德莉亞。
“喲,還有幫手?哈哈,居然還有個瘸子。”光頭一臉嘲笑地看著我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