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分鍾,震天的警鈴響起,四名警察開著警車來到事故現場後看到的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孩子圍著一名肥胖的中年婦女不停的轉圈,同時嘴裏還念念有詞,一群路人圍成了個半圓把他們兩個圈在了當中像觀賞動物一樣的看著他,而隨即趕到的是一群惟恐天下不亂的記者,他們舉著個大照相機不停地對著人群和特納還有巷子口躺倒的人拍著,‘哢嚓,哢嚓’沒完沒了,好像這膠卷是老天爺白送他的一樣。
再往裏走看到了東倒西歪癱在地上不停哀叫著的半大孩子,還有幾名抱著手腳不出聲的青年,皺了皺眉頭,一名年紀比較大的警察掏出一個小本子問其中一名傷者,“凶手還在這裏嗎?幾個人,長的什麼樣子,跟我說一下他的特征”
聽了他的問題那名傷者也就是剛才最先對特納動手的一個少年也不說話,隻是把驚恐的眼神射向了仍然圍著那婦女不停轉悠研究的特納,警察隨著轉頭看特納,一個十三四歲的半大孩子?他就是凶手?
這時候人群裏好熱鬧的人跑了出來,指著特納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對警察嘰裏呱啦一通講解,此君說的是吐沫橫飛興奮無比,而且還外帶了不少肢體語言,聽得那警察陣陣的目瞪口呆好像如臨親境般的驚險,最後警察問了句,“是你報的警嗎?”
此君立時無語言,默默退後三步,保持阡陌,當時他光顧著看熱鬧害怕了,報警,那是蠢人才會幹的事。
懷疑的目光轉向特納,雖然警察絕對不相信眼前這個半大的少年是行凶者,可是幾名被詢問的路人都言辭錚錚的指證他一個人,沒有辦法的他隻能帶著手銬走到了特納的身邊。
此刻的特納如同入魔了般,眼睛死死盯著那婦女的嘴想要觀察出她臉上的那個布帕是如何形成的,甚至不時呼喝著,“起,生出來,哎呀,到底是怎麼出來的”
警察走到手裏不停比劃的特納身邊,看到他這樣,也沒說什麼以為遇見了精神病,直接抓過他的手給銬上了,帶著他剛想轉身上警車卻被那婦女拉住了衣服,“救我啊,妖怪,惡魔”
原本特納一直集中精神在那婦女身上,使得那個布帕就一直存在,剛才警察一過來銬特納立刻就打亂了他的精神,特納微微一詫異的功夫,那布帕就已經消失不見,看到自己能說話那婦女立刻指控起特納,而此刻的特納卻突然的小聲自言自語著,“我明白了,集中精神,高度集中精神”
看到特納這樣,那名婦女又神色慌張的要求保護,無奈之下,警察用對講機呼叫總局要求了一個心理學家支援,然後帶上那名婦女和特納,把車開回了警局。
到了警局,特納的感覺就是輕車熟路,好像進了自己家似的,基本上原本作為街頭混混,就算是混混頭子每個月也總是有那麼一兩次被帶來這裏的,隻不過這次特納是作為沒有案底的人進來的,心裏底氣足了很多。
“姓名,年齡,家庭地址,父母姓名”死板,平調,沒有高低起伏的問話聲音,“這警局的人總是這麼一付腔調也沒個變化!”特納歪個脖子暗自嘲笑著桌子正對麵的女警。
“姓名,原鷹,家庭地址忘了,父母死了”特納怕報出自己名字他們能查出來什麼,幹脆說出了自己的原名,至於這原鷹二字在美國的檔案上有沒有記載可就不關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