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蓮感覺自己的頭真的是很暈,她決定先帶著這個會變大的怪物小孩去死穀看看,可惜剛剛開到離死穀還有幾裏的坎福大道就碰到了國防部的封鎖線,下了車,照例接受了一番盤問。
伊蓮出示了證明自己身份的證件,但是那裏的負責人卻隻是冷淡的告訴伊蓮回家等待調查,見鬼的調查,自己還沒有上任工作呢竟然就要接受調查,生氣之下的伊蓮也不想在到裏麵去探詢什麼了,反正依自己的職位早晚也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就算明的身份不行,暗處的身份也能調查出來,伊蓮對於自己的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
氣憤之下的伊蓮帶著特納就把車開往了回家的方向,卻沒有注意封鎖線上警察手裏的照相機,這給她和特納以後的生活造成了巨大的影響。
看到伊蓮的沉默,特納張張嘴想說點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靜靜的作在座位上看著伊蓮嬌美的側麵臉龐,看著看著他突然有了一種感覺,仿佛這世界上跟自己最熟悉最親密的人就是伊蓮的感覺,那種突然湧現出了的溫馨感覺甚至麻痹了他的神經,使他腦海中冒出了茫然的迷霧,此刻的特納已經回歸了普通人,確切的說是擺脫了監獄生活帶給他的那種灰暗的影響,開始找回了作為一個人類的心情。
“喂,小鬼,發什麼呆,快點下車了”伊蓮的聲音響在了耳邊。
“嗯”惶惶間,特納回過了神,原來剛才自己看著伊蓮的側臉竟然看癡了,嗬嗬,頭一次的,看著伊蓮的臉特納心中閃過一絲柔情,就算伊蓮此刻跟自己說話的語氣並不好,他卻也生氣不起來。
下了車,特納就像一個真正的小孩子般跟在伊蓮的身後老實的走進了房間。剛一走入房間,一股屬於向日葵花的清新味道就飄進了特納的鼻中,“嗬嗬,伊蓮你很喜歡向日葵麼,滿屋子花瓶裏隻裝這麼一種花”看到這一奇怪的現象特納不僅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是我祖國的國花,我小時候媽媽總是在我家的院子裏種滿向日葵,對於它我當然懷有很深厚的感情了”伊蓮淡淡的敘述著,可特納卻叢她的話語裏聽出了所蘊含的真情,“奇怪,美國的國花是山茶花?她怎麼說是向日葵?”不過特納現在可沒心思想太多這種問題,他現在苦惱的是怎麼能讓伊蓮相信自己。
“好了,現在屋子裏沒有第三個人,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我和特納的事的,還有你的身體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什麼東西”伊蓮走到特納眼前對著他開始咄咄逼問起來。
這時候的特納反而輕鬆了下來,看到伊蓮沒有把自己交給警察的意思,他也就不在感到緊張了。
“我說了我是特納,特納.伍斯特,二零零三年四月三日入獄,打了三年的地下拳賽,十個月前,被帶到了一個神秘的基地,那裏的人把我和十個同樣的犯人關在了一間封閉的屋子裏麵做人體實驗,然後可能發生爆炸,至於我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特納聳聳肩,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他不覺得對伊蓮有什麼隱瞞的必要。
聽了特納的解釋,伊蓮的心狠狠地收縮了一下,她當然知道那裏特納說的基地就是死穀,看來是某種不知名的原因在大爆炸時特納活了下來,而他的身體卻發生了異變,伊蓮知道自己不應該相信這個小孩子的話,可她卻寧願相信眼前的小孩就是特納。
“那,現在,你要怎麼辦呢?”伊蓮有點茫然的問他。
“嗯,你?不懷疑我了”特納有些不太相信伊蓮竟然這麼容易就改變了態度。
“我的想法不用你管,問題是你現在有別的去處嗎?”伊蓮又搬出了一貫冷淡的態度,可她一邊說一邊眼神遊移的注視著特納的表情,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
“那個,你不能收留我嗎?”特納小心翼翼的問道,他除了伊蓮這裏可真沒有什麼別的去處了,而且他現在這個樣子,出去的話可是會被警察送往孤兒院的,那種鬼地方他可是不想再次入住了。
特納六歲時父母離奇死亡後,孤身逃出的他就是在街頭被警察抓住送往孤兒院的,那種地方不但吃不飽、穿不暖、睡不好,還老是遭到毒打,他在那裏呆了不到三個月就又逃了出來流落街頭,後來被一個曾經是職業拳手的落魄老頭揀到才有了穩定的生活,現在的他雖然有自信不會再被欺負,卻也不願意回到帶給了自己無數噩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