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報仇,爸爸和媽媽,伊萬和同伴,我不能死,我要好好的活下來,我要活下來給他們報仇,我不想死我要報仇,報仇,報仇”
隨著這些執著念頭的升起,特納雙目充血兩手恢複了活動的能力緊緊地抱住自己的頭,不停的狂喊著報仇兩字,那聲音沒有想到本以為十分容易就能占據的身體竟然從腦部開始產生了強烈的抗拒,他拚命的操縱著紅光向特納的身體擠壓過來,可特納也不停的搖動自己的身體反抗著,不出幾分鍾,特納終於喘息著平順下來了身體,而那紅光則暗淡的消失在了特納身體中,海水一瞬間淹沒了特納的身體,剛剛清醒過來的特納又被拍昏了過去,幸虧這時候警察的海上快艇也已經趕到輕易的撈出了已經昏迷過去的特納。
清醒過來的特納已經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躺在了醫院裏,在得到醫生肯定他身體沒有重傷的回答後,警方毫不留情的將他銬回了審訊室。
“那些東方人以及黑衣人都是幹什麼的,你們要搶得是什麼東西,那條綠色帶子哪裏去了”
一名胖嘟嘟的黑人刑警不耐煩的敲著桌子反複地問著特納同樣的問題,而特納的回答也始終隻有“不知道”三個字,審訊了一天一夜,特納始終癡癡呆呆的隻能回答出這三個字,而警方那裏也一直沒有人報案,就算他恢複神誌後也一樣回答不清楚警方的問訊,紐頓早已經消失,羅琳在得到消息後也沒有來探望過特納一眼。
在反複詢問沒有結果,而警方也探察不出別的線索的情況下,特納被作為凶手送上了法庭,謀殺、搶劫、蓄意傷害,無數的罪名被扣在了他的頭上,無視他的抗議與上訴的請求,終身監禁的命運在等待著特納。
洛杉磯北縣勞教中心內,一名年輕男子在瘋狂的喊叫著:
“你們放開我,放我出去”
“我是無辜的,我被陷害了”
“你們去找紐頓他知道這件事情”
“羅琳呢?我的女朋友羅琳她會來保釋我的”
他拚命的扭動著身體想要從兩名粗壯獄警的手中掙脫出來,劇烈的掙紮甚至令他的手被手銬磨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可惜四麵無數冰冷無情的麵孔卻沒有一個人回應他的喊叫。
耳邊響起的隻有“嗨,又來了一個新的”
“哈哈,好漂亮的男孩,我要讓他做我的老婆”
“嘖嘖,混血的滋味一定不錯”
“嘎嘎”
無數的粗言穢語伴隨著淫蕩的笑聲響進了特納的腦中。
被獄警粗魯的推著照像後發給了編號,渾身上下隻著單薄囚衣的特納被無情的扔進了一間牢房。
特納抬起無神的雙眼開始打量起室內的環境,大約十幾平米大的牢房內隻單調的擺放著八張單人床,最裏邊有個門應該是廁所和擅洗室,此刻左邊角落裏有兩名背對著自己的黑人正嬉笑著欺負一名獨臂的亞裔老人,右邊還有靠近自己的附近則蹲著三四名墨西哥籍男子,此刻看到有新人近來的他們正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其中一名年輕的男子在一個中年人的示意下撇著兩腿甩著膀子向自己走了過來。
“媽的,竟然進來了一個小白臉,看起來長的到是很不錯啊,給我們老大當小妾吧,嘎嘎”
隨著他的話,其餘幾名囚犯也怪笑了起來。特納明白在這種地方是什麼肮髒事情都會發生的,而在這裏拳頭硬的就是老大,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揮出一拳打向青年男子的鼻子,輕易的將他揍翻在地,立刻那名男子捂著鼻子哀號了起來,那名中年人變了臉色率先站了起來,其餘幾人也跟在他後邊一步一步向特納走了過來,那倆名黑人也放下揮舞在老人身上的拳頭饒有興趣的轉過頭觀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