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隻要被用過一次“海市蜃樓”，那種恐懼就會印刻在靈魂裏，成為一種精神烙印，除非人死燈滅，否則這種印刻在靈魂裏的印記，是永遠不會消失的。
康二蛋在“牡丹”的身上試用過一次以後，“牡丹”就變得老老實實的，見了康二蛋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似的，再不敢對康二蛋有絲毫的忤逆。
一分鍾以後，康二蛋解除了作用在“牡丹”身上的“海市蜃樓”。
“牡丹”渾身哆嗦著，仿佛從一個深沉的噩夢中醒來，眸子裏滿是恐懼的眼神，抓著康二蛋的衣角，小聲哭道：“老爺，奴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以後不要再懲罰奴了。”
康二蛋麵無表情地拉開牡丹的裙子，掏出自己的那處頂了進去，他現在需要發泄。
“牡丹”滿足地呻吟一聲，康二蛋的，讓她明白了自己的價值，她覺得無比的滿足和幸福，康二蛋越是用力，越是粗暴，她就越是開心。
“雪人”和“鳳凰”就在隔壁的軟臥房間，聽到“牡丹”的呻吟聲從隔板傳來，“鳳凰”突然放下手裏的雜誌，歎道：“主任真是強悍啊，做男人做到他這個分兒上，真是值了。”
“雪人”淡淡地說道：“不用那麼感慨，你很快就會成為他那處的女人之一的。”
“鳳凰”笑嘻嘻地說道：“我沒意見啊，雖然必須要和很多女人分享一個男人，但是，跟著這麼一個強大的男人，想想也是不錯的。”
“雪人”抬起頭來，白了“鳳凰”一眼，然後低下頭，繼續看書。
“鳳凰”好奇地跑到“雪人”麵前，看了看她手裏捧著的書，頓時張口結舌，驚奇地叫道：“你在看高中的課本？不是吧？‘雪人’，你可別告訴我你要參加高考。”
“雪人”雪白的俏臉頓時騰起一片紅暈，瞪了‘鳳凰’一眼，啐道：“我想想，不可以嗎？”
一時間，兩個人都沉默了，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夢想，也許每個年齡段都不同，但最初的夢想，永遠是最強烈，也最單純的。吳玉嬌的夢想就是當一個好警察，維護正義、懲治邪惡。“雪人”的夢想就是考大學，然後和那些普通的學子一樣，在象牙塔中平靜地度過一個完整的大學時光。
片刻之後，“雪人”說道：“‘鳳凰’，你的夢想是什麼？”
“鳳凰”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的夢想是成為一個明星，站在鎂光燈下，享受億萬粉絲的狂熱膜拜，然後在我最耀眼、最美麗的時刻，披上潔白的婚紗，嫁給我心儀的白馬王子。”
車廂裏頓時再次沉默下來，隻有“牡丹”高高低低的呻吟，持續不斷地從隔壁傳來。
又過了一會兒，“雪人”重新拾起高中的課本，開始看書，她的隨身包包還有一本練習冊呢。
而“鳳凰”也像剛才一樣，給自己塞上耳機，一邊兒聽音樂，一邊兒看時尚雜誌，她的手邊堆了半人高的時尚雜誌，有國內的也有國外的，內容有服裝、有美食、有靚車、有豪宅，還有數不盡的緋聞花邊和奢侈品，足夠占滿她的整個旅程。
隔壁的戰鬥終於結束了，康二蛋神清氣幹地關門出來。
說是戰鬥，有些言過其實，其實就是康二蛋單方麵地虐“牡丹”，因為“牡丹”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擊之力，被康二蛋幹的昏厥過去好幾次，終於熬到康二蛋釋放出來，她才能休息。
康二蛋敲了敲隔壁的房門，說道：“‘鳳凰’，出來陪我喝茶去。”
“鳳凰”馬上丟掉手裏的汽車雜誌，翻身下床，飛快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很快就變得容光煥發，然後笑眯眯地開門挽著康二蛋的胳膊。
康二蛋卻沒著急走，走進房間裏，抬手挑起“雪人”的下巴，在她沒什麼血色的櫻唇上親了一下，說道：“夏天開始，我要上學了，你陪我。”
“雪人”呆了一呆，頓時激動起來，白皙的臉色竟然一下子變得通紅，結結巴巴地說道：“真的嗎？”
康二蛋笑了笑，說道：“你陪我，就是真的。”
“雪人”滿臉的激動頓時僵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是真的，我確定。”
康二蛋在“雪人”的臉上捏了一把，說道：“照看一下你的‘牡丹’姐姐，剛才我幹的有點兒狠，她需要休息一下。”
“雪人”咬著嘴唇小聲問道：“那晚上，需要我陪你嗎？”
“鳳凰”震驚地看著“雪人”，這冰娃娃，怎麼也開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