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有什麼不敢接的!”穆成飛話語剛來,寧淵便斬釘截鐵一般的答應了下來。
為什麼?就因為這一顆海靈珠竟然可以兌換成整整兩百點靈氣值啊,比李書廣那幫人的東西加在一起還多,寧淵怎麼可能放過。
“好!”見寧淵如此痛快的答應了下來,穆成飛一笑,道:“既然賭了,那麼便要說說規矩,這一場獸鬥,斬殺那妖獸者方算勝,中途若是寧兄撐不住認輸了,或者紀姑娘出手,那可都算寧兄你輸了。”
“這不用你說。”聽此,寧淵冷聲一笑,大手一揮直接應了下來。
“兄長。”見寧淵如此痛快的答應了,紀無雙神色也不由得一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那武鬥台上的勝敗暫且不說,單單是這些賭注就價值數千萬兩,寧家雖然家大業大,但容不得這麼敗啊。
然而寧淵此刻已經走上前去,將那些東西全部抱了過來,而後轉身跑到紀無雙身邊,全部塞到了她懷裏,這才說道:“無雙,好好看著,這可都是我賺來的啊。”
“你……”見寧淵根本沒有聽自己的話,紀無雙心中是氣惱不已,但更多的是無奈與失望。
而一旁的李書廣等人也不在意寧淵的舉動,他們當然明白,寧淵如此自信的他們對賭,肯定有著什麼底牌,但那又怎麼樣?
這寧家大少是個什麼貨色,整個鹹陽城無人不知,吃喝嫖賭他是樣樣在行,但戰鬥嘛,怕是連個女人都不如,就算紀無雙將那一口絕仙玲瓏劍給了他,他這廢物也不可能斬得了一頭妖獸,哪怕是最弱的一頭。
所以這一場穩贏的賭局,怎麼能不賭呢?
見李書廣與穆成軒等人一副自信滿滿的神情,寧淵神色平靜,他可是清楚這血煞鬥場的規定,一般來說,在獸鬥是不會出現太過強悍的妖獸,而係統對於典韋卡的評價極高,戰鬥力怎麼說也不會太弱,隻要他的運氣不是差到了極點,就應該是穩贏。
至於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寧淵也考慮過了,紀無雙就在一旁,如果自己實在頂不住,她肯定不會坐視不理,使用了典韋卡,自己怎麼說也能撐到她出手吧。
雖然這麼做有一定的風險,但沒風險就不叫賭了,正所謂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寧淵本來就不是善於隱忍的性格,再加上這具身體之中積累的怨氣,今天不和這群王八蛋玩一把,寧淵如何甘心?
思緒之間,血煞鬥場的幾個護衛已經將那頭野狼換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密封的鋼鐵牢籠,周遭還用黑布遮擋著。
為了確保公平,這獸鬥選擇的妖獸都是隨機的,在打開牢籠之前誰也不知道其中是什麼妖獸,這讓一來,運氣就變得很重要了。
若是遇到弱一些的妖獸,那自然不用多說了,但如果寧淵倒黴一些,抽取到了某些戰鬥力極為彪悍的妖獸,那就有得玩了。
想到這裏,不僅僅是寧淵,周圍眾人的眼神也變得有些緊張起來,緊盯著那被黑布遮掩的鐵牢。
很快,血煞鬥場的守衛便快步上前,直接將那黑布扯開。
黑布一開,周圍眾人眼神不由得一凝,紀無雙更是握緊了手中的絕仙玲瓏劍。
隻見那牢籠之中,一頭巨熊正在沉睡著,它的身軀健碩而龐大,好似臥著的一座山峰,巍峨雄沉,那漆黑如墨的皮毛更是閃爍著宛若鋼鐵一般冰冷的光澤,利爪散發著冷冽的寒光,有著撕碎一切的力量。
一道靈符鎮壓在它的頭顱之上,這讓妖獸之中的王者陷入了沉睡之中,但哪怕如此,仍舊有著無比凶暴的戾氣從那龐大無比的身軀之中逸散而出,讓人不由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