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愕的睜大了眼睛,竟沒想到孟父竟然將林雅箐趕出了孟家,孟父終於醒悟了嗎?卻是以孟母的生命做出的代價,這實在是太不值了,當年的救命之恩就真的那麼重要嗎?真的不可以用其他的方法回報嗎?
我心裏無數感歎,卻是沒有說出口來,因為她已經走了,我還能說什麼?在不依不饒的,倒顯得我不通情達理,不懂事了。
最終在我的堅持下,孟觀濤還是帶著我去了趟孟母的房間,孟母睡得很安詳,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我想她能這樣休息一下也是好事,這麼多年來,她跟著丈夫操心,跟兒子操心,又跟孫子操心,從來就沒有真正的休息過,如今好不容易輪到她休息了,就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吧。
我低頭在她耳邊說道:“媽,累了就好好休息,但是不要睡太久,因為我肚子的裏的寶寶,還等著媽給取名字那。”
因為太過於專注的跟孟母說話,以至於我跟孟觀濤都沒有發現孟母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卻也僅僅是那麼一下而已,就好像是人眼花了沒看清一般。
沒有了林雅箐的孟家,又恢複了以往的寧靜,除了小寶偶爾會找媽媽以外,就像是從來都沒有林雅箐這個人一般,日子過得舒心而又坦然,雖然孟父的臉依舊是沉的,但至少不會在像以前那樣陰冷了,有時也會關心一下我肚子裏的孩子,畢竟那也是他的孫子輩,跟小寶一樣都是他心上的,隻不過是他不表現出來而已。
就這樣過了五個多月,我的肚子已經顯懷了,孟母卻是依舊沒有醒過來,我們每天都會去喊上一遍,然後在個忙個的事。
按說我這樣了,不該在去公司的,但有些事需要我簽字,我不去又不行,所以便形成了一種慣例,就是每天清晨我去公司走一趟,將該簽的文件簽好,然後在由司機送回孟家。
當然文件也都是孟觀濤整理好的,覺得我可以簽字的,不能簽字的直接便被他給否決掉了,所以公司又謠言說孟觀濤獨攬大權,可以說已經架空了我這位董事長,當然我從不在意這個謠言,不止因為我信任他,還因為他手中沒有公司的股份,並且於助理還是我的人。
對於公司我完全就是個甩手掌櫃,能做的也就是簽簽字,鼓鼓士氣而已。
隨著我的肚子越來越大,孟觀濤的限製令也越來越多,什麼可以吃,什麼不可以吃,什麼可以玩,什麼不可以玩,幾時看書,幾時休息,我的時間幾乎被他安排的滿滿當當,卻也是樂此不疲。
這不,我挺著大肚子考取了護師證,他說晚上會回來給我慶祝,可家裏的魚子醬用完了,我就爭著搶著要去買,因為這實在是一個難得的外出機會,平時我都被管的嚴嚴的,幾乎都逃不出如來佛的五指山。
司機無奈,隻好拉著我出了門,卻在回來的時候車子拋錨在了別墅不遠的地方。
我挺著大肚子下車,想著在車邊上走幾步溜達溜達,活躍活躍血液。
不想幾個人直奔我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婦人竟然一把拉起我怒吼道:“你個死丫頭,揣著我張家的崽子,竟然就敢跟人私奔,這世道還有沒有天理了?”
我就是一愣,完全沒明白過來他們在說什麼。
那些人拉著我就往不遠處停著的車走去,我頓時急了叫道:“老王,老王。”
正在修車的老王聽到我的叫聲,拎起手裏的工具就往這邊跑,邊跑邊喊:“你們幹什麼?”
不想拉著我的這群人裏,一個身高馬大的上去就是一腳,將老王踹倒在地惡狠狠的說道:“他媽的奸夫,我嫂子揣了我哥的孩子,你也敢要,真不怕王法是不是?”
我心裏咯噔一下,立馬意識到事情不對勁,這些人顯然就是衝著我來的,可他們為什麼喊我嫂子,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啊!
我用力的掙紮著,那些人卻是不管不顧的將我往小麵包車上啦,甚至有意無意的往我肚子上撞,就好像要把孩子撞下來似的。
我害怕的護著肚子,全身血液沸騰,顧不得自己的形象到底如何,大叫道:“救命啊!綁架,有人綁架啊!”
有路過的人停下來駐足觀看,卻被人指著鼻子罵道:“我嫂子偷人,我們抓我嫂子回去有什麼錯?你們誰敢管閑事,小心攤上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