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麼自己拿,”掏他的口袋算什麼意思?
“我在開車!快點!”孟觀濤毫無商量的口氣。
也對,他在開著車,雖然是不太好,那我還是勉為其難吧!
我緊著手放進他上衣的口袋,好像是空的吧……
“下麵,西褲的口袋。”孟觀濤冷冷的說。
什麼?他竟然要我去摸他褲子的口袋,沒聽錯吧?
“快點。”孟觀濤不耐煩的催促道。
這算什麼呀?我把手探了進去,西褲的口袋怎麼這麼深……
“找到了,喏!”
好不容易從口袋掏出了他的錢包,一款極其簡單的皮質錢包,我驚訝的發現上麵竟然一點褶皺都沒有,摸起來很舒服。可是遞給他他好像又沒有接過去的意思。
“打開錢包,裏麵有一張無額度的銀卡,你拿著。”孟觀濤淡淡的說。
他不僅是要給我錢,而是要給我一張無限額的卡……
“我不要,每天在家白吃白喝不交一分錢,我的工資能養活我了。”
“你想多了,卡不是給你的。”孟觀濤冷漠的說道,這個女人怎麼連送到手裏的錢都不要,白癡!
不是給我的讓我拿著?是我的耳朵有問題還是他說錯話了?
“以後免不了有一些隆重的場合需要你和我一起出席,這隻是提前給你的服裝費而已!”
服裝費?隻聽說過演出的人有服裝費,原來我的這段協議婚姻也有如此昂貴的服裝費。他是在怕我替孟家丟臉,而不是真的把我當家人一樣的關心。
“磨磨蹭蹭做什麼?拿著東西下車。”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醫院側門,孟觀濤從我手上很不客氣的把錢包奪了過去,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很不舒服。
“我不需要這些,”
下車前,我把銀卡放在座位上,我也終於知道他開車總是把我在側門放下而他自己又開著車去了前門,他是生怕讓人知道了我們的關係,是在嫌棄我給他孟家丟臉。
也對,我原本就是個平平凡凡的醜小鴨,而且還是結過一次婚的女人,周新嬅說的對我這種人的確配不上孟觀濤這樣的天之驕子。
越想著我心裏越覺著悲催,時間晚了,我加快了步伐幹脆懶得去想了。
孟觀濤看著關靜離去的身影,再低頭看了眼座位上的銀卡,心裏很是納悶自己說錯什麼了,給她錢也不要,誰給她的膽子居然敢發脾氣?
最後他得到的結論就是女人太麻煩,腳下一腳油門,車子揚長而去。
我剛進醫院,老遠就看見殷紅站在那兒,她身邊也站著不少同事,排排站著,這是在開會?
糟糕,平時這個點早會早結束了,這我好不容易遲到一次該不會被抓個現行吧?那就太悲催了!
殷紅突然轉過身來看見我了,我笑著對她揮了揮手,隻見她對著我就是擠眉弄眼的,嘴巴一張一閉的好像在說什麼?可是我完全聽不見呀!
我擺了擺手表示我什麼都聽不見……
突然,一個讓我畏懼的身影站在殷紅身後,而她還在對我坐著表情動作,好像似乎絲毫沒有察覺。
而我呢,麵對著那個人,即便我十分想讓殷紅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可是我一動不敢動!
“關靜,你給我過來!”
周新嬅站在殷紅身後大叫了一聲,把殷紅嚇得急忙轉身,結果對上一副難看的嘴臉。
呼——我居然舒了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不過殷紅應該是逃過一劫了,周新嬅的注意力完全沒放在她身上。
周新嬅的一句吼叫,點名點姓的,早會兒的同事們紛紛向我投來同情的目光。
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艱難的踏著步伐走到周新嬅的麵前,主動承認錯誤:“周主任,對不起我遲到了!”
“哦,原來你還知道自己遲到了!昨天你打我的時候,你怎麼沒想到今天呢,”周新嬅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架勢,“關靜啊關靜,你還真不是一般人,什麼都敢做!還打我,醫院都這麼忙了,你倒好偷著多清閑!”
她把打她的話說的很輕,生怕別人聽見,她沒了臉。
周新嬅故意把“什麼都都敢做”咬的特別重,傻子都知道她話裏的所指!
我知道周新嬅是故意想為難我,我沒打算理她,反正被她說埋汰兩句估計就能算了。
我是想就這麼受著就算了,殷紅那個急性子可受不了,她就見得不得我受欺負,立馬就站出來和周新嬅理論:“周主任,我們院誰沒遲到過,您有必要如此大驚小怪嗎?再說了周主任是有文化有身份的人,不會故意為難關靜這麼個小護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