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子哥被產屋敷主公拒絕了, 但是他並沒有生氣的樣子,他隻聳了聳肩, 隨後拜托了主公如果鬼殺隊的大家修煉波紋成功,那麼一定要記得把波紋打無慘,無慘鬼哭狼嚎的場麵拿手機拍下來。

悟子哥在說的時候還手把手演示了一番如何拍小視頻的問題。

我心底默默給還不知道自己會麵臨什麼的無慘點了根蠟。

安息吧,無慘。

在做完這一切後我和悟子哥就與主公告別了。我想了想最後決定還是和悟子哥一起傳送回去打大家一個猝不及防。

而且如果悟子哥被傳送回去不在獄門疆的話,那花茗我相當於多了個幫手!

我要讓這群玩弄純情少女感情的家夥感受一下我的憤怒!

——而一直到傳送陣亮起來之前,我都是這麼想的。

現在的局麵著實有些複雜,我的腦門正中貼著一塊紗布,現在正在醫院病房的病床上思考人生。

我麵前的醫生名為家入硝子, 她正叼著一根煙, 拿著一張表邊寫寫畫畫, 邊問我是否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而在她旁邊是我更要熟悉一些的與謝野晶子, 她正拿著小酒瓶一口一口喝著,看著我的視線中帶著幾絲可惜。

“我覺得自己還ok。”我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像小雞啄米一樣的點了點頭。

在我說完自己無事後, 家入醫生將表收了起來,然後和與謝野打了個招呼一起出了門外走向其他病房。

病房內隻剩下了我和兩個病友。我隔壁的病友是一位叫伏黑惠的少年,而另一邊,是一位叫野薔薇的少女, 兩人的傷勢在不久之前看起來比我的傷勢要嚴峻的多,但是現在純屬無事懶得下病床,因此精神看起來非常好,他們在兩位醫生走後肉眼可見的鬆了口氣,甚至還有空點評我額頭正中傷勢的來源。

“這傷也要算在詛咒師頭上嗎?”

“五條老師說算,不能讓井上小姐找高專賠償,因為會賠不起。”

“哈?要賠也是五條老師賠吧。不過他竟然還會賠不起, 這家夥莫非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嗎?”釘崎野薔薇好奇的打量著我,滿臉不可置信。

我眼神麻木,心想薔哥你想錯了,悟子哥根本就是心虛不敢見我想順勢把鍋推給別人而已。

…可能大家以為我受了傷,但其實並沒有那麼誇張,這個傷與其說是嚴重,不如說是心靈創傷更多一點。

一切源自我蹭著悟子哥的傳送陣一起回到原世界的那刻。

迦勒底出品的傳送裝置一定哪裏有問題。

這不該!!!

前一秒還在矜持抓著悟子哥衣擺,拒絕了悟子哥想要將我扛肩上一起傳送回去的舉動,後一秒在傳送陣光芒散去後從半空中掉下來的我感受到了人間不值得!

幸好我拒絕了悟子哥的肩膀扛大米行為。

我雙手捧著奇怪的長著眼睛的方塊,看著天空的表情非常麻木。

不然我嚴重懷疑我會被肩扛大米一起關進獄門疆內…雖然這東西隻能封印一個人吧。

不…這樣一想豈不是剛好因為獄門疆隻能封印一個人所以我被丟出來了嗎。

既然這樣那還不如把我關進去讓悟子哥出來啊!

“說好的會傳送到其他地方呢!”迦勒底你們不靠譜!傳送為什麼還帶再給加封印的!

我一瞬間懷疑這個傳送是不是故意的了!

手裏的獄門疆上的眼睛快速眨動著,看起來對於現狀也非常不滿。我看著悟子哥,不抱希望的詢問道:“悟子哥,你還能用能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