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萬山全身熱血翻滾,喉結一滾,大嘴就吞了過去。

任紫蘭雪白的天鵝頸往後一揚,緊緊抱住了王萬山的脖子。

每次和王萬山這樣,任紫蘭心裏也都很糾結的,關鍵是這男人肥頭大耳,一口黃牙,看著有點惡心,要不是有利用價值,她才不會這樣躺在他休息室,被他壓在身上肆意發泄獸欲。

還好一點的是王萬山已經快五十歲的人了,那方便的能力不比年輕小夥子。

每次明明和他在一起時,她會惡心,但還得裝出一副享受的樣子,提起王萬山的念頭,讓他玩的高興一點。

這當領導的男人,最好的就是麵子,她深知這一點。

一場狂風暴雨,在幾分鍾後就雲開霧散。

王萬山年事偏高,在這事兒上的能力有限。

“王哥,你是不是吃藥了,怎麼這麼厲害?”任紫蘭嬌滴滴的抹著他的臉蛋,用指甲輕輕劃拉著他的鼻子。

她深知,必須取悅好這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自己的生意才會越做越大。盡管正處於女人如狼似虎年紀的她,並沒有感到滿足,還必須表現出一副滿足的樣子。

趴在任紫蘭背上,王萬山喘著粗氣,肥肉堆滿的臉上掛滿汗水,心滿意足的笑著。

“王總,您可記得答應我的事情啊,一有什麼消息就給妹妹說一聲,我這邊就準備資料。”

“任總你放心啦,還不信任你王哥啊,這幾年王哥答應你的事還沒有說辦不到的吧。”

王萬山自以為是的笑著,從她背上爬起來,套上了襯衫,扣著扣子。任紫蘭伸手從桌上拿了紙卷,撕了一段紙,心細的給他擦了擦。

穿戴整齊,王萬山下來,在辦公沙發上坐下來,點了支煙快活的抽起來。任紫蘭跟著過來,在他大腿上坐下來,攔著他的脖子,嬌滴滴的看著他。三十五歲的女人了,身上散發的那種成熟的韻味不是小姑娘能比的了的。

“王局,您說您怎麼放著那麼多漂亮小姑娘不感興趣,對人老珠黃的我感興趣呀?”

王萬山咂了一口煙,悠然自得的吐了一個煙圈,眯著眼笑嗬嗬說:“任總,你這是三十多歲的人啦,很有魅力,很有氣質,不光人長得漂亮,還這麼能幹,在咱們榆陽市,哪個女人能有你這麼能在商場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呢?我很欣賞你。”

任紫蘭嫵媚的眨了一下電眼,那一抹風情無比醉人,似乎比王萬山中午喝的茅台還勁兒大,讓他有點意亂神迷,有點迷醉。一雙肥大的手掌隨即又放在了她的大腿上。任紫蘭知道如果還呆在他這,後果會更嚴重。於是她適時的從他腿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裙子和上衣,捋了幾把有點淩亂的卷發,笑了一下,說:“王局,我還有點事兒,那就不多留了,妹子的事你可要操點心啊。”

王萬山擺著兄膛義薄雲天的保證說:“放心吧,你王哥辦事,你還不放心!”

任紫蘭從皮包裏拿出兩紮紅票子,拉著他的手掌,輕輕一拍,笑道:“王總,那我走了。”

王萬山笑嗬嗬說:“去吧,有什麼消息王哥給你打招呼。”

任紫蘭從王萬山辦公室拉開門走出來,門上還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

任紫蘭走後,王萬山悠閑的抽著煙,靠在沙發上眯著眼,還回味著剛才的事情,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想到今天來報到的趙三喜,王萬山感覺很滿意小夥子的表現的,第一天來上班就這麼能察言觀色。他說不讓放任何人進來,但偏偏就是讓任紫蘭進來了。

王萬山便覺得趙三喜以後留在身邊是個有用之才。一直以來他都想找個女秘書,但政府直屬部門的各級領導一般情況為了避諱,男領導不許找女秘書,女領導不許找男秘書。

任紫蘭從煤資局出來,開車一回到位於市郊的別墅裏,就鑽進衛生間洗了幾遍澡。身上那股酒味讓她有點作嘔的感覺。三十五歲的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紀,加上她又沒老公,遭受幹旱煎熬,應該是很渴望有一個男人的陪伴和嗬護。但在她從政法大學畢業進市委辦公室,再到如今下海從商,小有一番成就,這十幾年時間裏,她為了生活,為了生意,一遍一遍出賣著自己的尊嚴,到現在幾乎已經麻木,陪他們也隻是逢場作戲,各取所需。

她這一輩子記憶最深刻的生活有兩次。一次是和她最深愛過的男人,她的大學初戀男友林子豪。那時十七年前的一個夜晚,林子豪在大學外麵包了一間錄像廳,以給她過生日的名義將她帶進去,放了一部香港電影。她是她第一次看到那些讓她感動肮髒的電影,情竇初開的女孩,看到那些畫麵時滿臉通紅,閉了會眼睛不看,但好奇心又趨勢她睜開了眼睛,和林子豪一起看起了那部港片。很快在好奇之下,她被林子豪按到在了錄像廳裏的破爛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