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岑凜榮沒有理自己,許流年默默低下了頭。攥緊了自己的手指,她咬了咬牙,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事了。
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
她看著陸簡清,眼神中充滿了憤怒,然而這個男人卻絲毫不在意,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甚至表情滿是得意。
岑凜榮見陸簡清這副模樣就覺得自己的心裏滿滿都是憤怒,他咬了咬牙,冷哼道:“陸簡清,這裏不歡迎你,流年還需要休息呢,請你回去。”
“哦?誰說她不需要我了?你沒看見剛才我還給她喂藥來著嗎?”
陸簡清說這話的時候更加得意了,他一想到這個讓自己無奈的女人剛才就在自己的懷裏任由他品嚐美味,心中就覺得歡喜。
至少這樣可以證明,眼前這個女人還是沒有放下他。
許流年聞言隻覺得自己滿臉的羞愧,她輕輕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岑凜榮的眼睛。隻聽見耳邊傳來學長熟悉的聲音,斬釘截鐵地說道:“陸簡清,你給我離開。”
一旁的護士早就已經被嚇壞了,眼前的兩個男人都是她沒有權利去招惹的,惹火了不管其中的哪一個,自己以後的日子都不好走。
無奈之下,她隻好一臉驚慌失措的看著,然而一旁的李依依卻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她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自然也不會表現出多麼的慌張。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身份是個保姆,她還是麵露難色,模樣顯得有些害怕,拉著身旁的護士輕聲低語道:“護士小姐,我覺得這樣下去流年肯定沒有辦法好好休息的,你去想個辦法讓他們兩個出去吧。”
李依依說的很輕,可是卻剛好處在兩個人對視的時候,空氣中一片死寂,就連他們呼吸的聲音都可以聽得真切。
當然,李依依是故意這麼做的,她就是要讓自己顯得無心,這樣才可以支走眼前的兩個男人。
當她看到陸簡清竟然用嘴巴給許流年喂藥的時候,他的心裏充滿了憤怒和仇恨,隻覺得自己想要撕碎掉眼前的女人。
然而現在陸簡清和岑凜榮都在,她無從下手,隻能夠找一個地方將這兩個人給支開,這樣自己和許流年才可以有單獨相處的空間。
陸簡清和岑凜榮自然聽到了保姆的關切,他們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立刻轉身準備離開病房。
陸簡清離開的時候,特意看著床上躺著的女人,一臉溫柔的說道:“流年,我走了,你好好的呆在這裏,早點康複。”
岑凜榮聞言隻覺得不屑,見許流年沒有什麼反應,他的心裏倒是鬆了口氣,立刻走上前摸了摸許流年的頭發笑道:“流年,我先出去一下,你乖乖的。”
“好。”
許流年抬眸,看著岑凜榮,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眼下學長沒有生自己的氣就已經讓她覺得非常的歡喜了。
等到兩個人出了病房,李依依連忙拍了拍護士說道:“護士小姐,你也先出去吧。這裏有我就行了,我家小姐不喜歡在醫院裏被護士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