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俊美的五官痛苦地扭曲成一團,額頭上更是汗如雨下。割裂的傷口,血肉都翻了出來,十分恐怖。司徒奇咬緊著毛巾,刀......深入肉中......
然後取過用酒精消毒的鑷子,將一顆子彈給取了出來......
取完的時候,男人已經氣喘如牛了!就連雙手也開始發抖起來。司徒奇吐掉嘴中的毛巾,開始給傷口消毒,包紮,一切做完以後,感覺人已經虛脫般!無力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喉結滾動著。如果這一槍是打在他的左胸口上,那麼他必死無疑。司徒奇,你是吃錯藥了嗎!竟然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女人冒這樣的風險!是的,他開始後悔了!他不該去管她的閑事的,因為他差點搭上自己的性命。不值得,一點也不值得。意識昏昏沉沉,司徒奇默默地闔上了眼,隻見闔上的眼皮上一雙長長的睫扇動著。司徒奇的睫毛黑黑的,長長的,很迷人,卻沒有女孩氣。睫毛在臉上投下淡淡的剪影,男人抿著唇睡著了!
人在生病受傷的時候容易做一些不好的夢,就像是他一樣。他夢到了自己以前的女人,驕傲的孔雀,像公主一樣的女人。和他天作之合的女人,卻隻是利用他的感情來背叛他......
他傷得那麼深,傷得那麼的徹底。
生命中第二個用心去愛的女人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教他情何以堪。一次次的付出,換來的隻有背叛和一無所有。兩次打擊後,司徒奇決意再也不去相信女人這種動物......司徒奇蹙著濃眉,似乎很痛苦。
夜色濃稠,像是潑墨一樣在天際中渲染開來。
酒店外喧囂的街道,也逐漸恢複了冷清。十二點的時候,套房外房間床上的女人才幽幽醒來。燈光朦朧中觸目可及的是雕花的天花板,華麗的吊在記憶裏卻是熟悉。思緒開始翻飛著,進了Peter的房間後,他開始和自己談著一些合約問題,包括怎麼給她包裝,待遇怎麼樣。後來他給自己喝了一杯水,有些暈眩的她才知道自己被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