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複雜程度,完全上了一個台階。
妙妙蹲在屋簷下,忽然覺得腿子酸了,便是起身活動了下,
看看天色,便是急忙收回了紙頁,放在了枕頭下麵,然後跑出去買燒餅了。
昨天吃了漫天,今天就吃燒餅。
她才離開,
夏極也起床了。
夏極對於“妙妙回把重要物品都藏在枕頭下”這一點相當清楚,便直接來到對屋,掀開了她的枕頭,然後就發現了“新的問答題”。
“這一劍比昨天的強了些,雖然精妙玄奇,但卻並非渾然天成,還差了些...”
於是,夏極也不客氣,稍稍看了一會兒,直接大筆一揮,把這“問答題”給解答了。
做完之後,他又塞回了妙妙枕頭下麵,稍稍活動了下身體,便是穿上外衣到庭院裏繼續鍛煉去了。
待到軀體起了層白毛汗,妙妙回來了。
妙妙開始照常地燙燒餅,做米粥。
因為考慮到要長期在這兒生活,她還買了點蘿卜、菠菜之類的種子,準備自產自銷,省的到外麵花錢。
除此之外,她還在考慮買兩隻母雞養著,這樣她和夏極能夠常常吃到雞蛋。
妙妙一邊打算著,一邊忙著家務,
待到忙完,
她擦了擦凍紅的小手,就返回臥室,掀起了枕頭,準備趁著空閑時間繼續思索那“問答題”。
然而,“問答題”上已經標注好了答案。
妙妙陷入了沉默,本能的就覺得可能是夏極亂寫的。
但她也沒生氣,
可隨著她沉浸入那一劍,以及破解之法,不覺竟是入了迷。
隻覺深不可測...
那一劍精巧複雜。
那破解之法,更是精妙難言。
再看了一會兒,她打消了“夏極亂寫”的想法。
夏極可是在她眼皮底下長大的,雖然很不凡,但卻隻是“潛力股”,而不是已經成長起來的強者。
所以...這“答案”是誰寫的?
妙妙冷冷的眸子裏閃過一抹警惕,她衝到了屋舍外,喊了聲:“喂,齊...齊墨,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來過。”
兩人把名字從“蘇元、蘇摩”改成了“齊妙,齊墨”。
夏極沒有停下運動的身影,而是誠實地搖了搖頭。
......
當晚。
紫紗劍仙看到了“天之二”的破解之法,整個人陷入了淩亂之中。
然後,她留下了“天之三”。
第二天晚。
紫紗劍仙如約而至,看到了“天之三”的破解之法,
頓時間,她胸口起伏,體如桂枝搖擺,久久不能平息。
不行,快被破防了。
同時,她開始好奇那位破了劍招的人究竟是誰。
要知道,這“天之九”可不是她的劍招,而是“天劍一脈”的無上絕學,是不知傳承了多少代,又被多少天資卓絕的門中長輩改良過的絕學...
尋常人什麼都看不明白,隻道尋常劍招。
而她留下的,亦隻是“每一劍”的“冰山一角”。
但此人的破解之法,亦隻是“冰山一角”...
可對於明白“天之九”的紫紗劍仙來說,那人確實是破了,至少在後招互相揭開時,有很大幾率能破,這就是破了。
第三天。
紫紗劍仙也不藏了,直接現身找到了妙妙。
妙妙早知她的存在了,便也不怕不躲。
紫紗劍仙誠懇道:“我想見見那個指點你的人。”
妙妙神色古怪,她也不知道那個指點自己的人是誰。
紫紗劍仙看到她的模樣,心底頓時明白了,於是便是重新留下一封紙頁,輕輕壓在屋簷的石頭下。
紙頁上寫了一句話:
東海天劍一脈,紫辰雪,想與道友一見。
留下,她便又離開了。
某種程度上,她已經明白自己爭奪弟子已經輸了...
但,此時,這名為紫辰雪的東海劍仙,卻對那位破解“天之九”前三劍的劍修,產生了極大的好奇。
......
可紫辰雪有著好奇的男人,正在聽雪書院。
別人正在棋亭中苦苦思索想要破開棋局,入得書院時,夏極卻直接被書院的一位老師迎了進去。
那老師道了聲:“齊墨,你隨我來。”
夏極點點頭。
兩人往書院深處而去,穿過了不少各具功能的樓閣,便是順著書院後麵的一條小道繼續往前。
趙騰對這位看似家境並不好的年輕學子卻頗有好感,一路上便是多交代了幾句。
“書院雖非頑固不化之地,但卻也講究輩分。”
“你今後無論見到哪位師長,都需恭恭敬敬,若是熟悉了,叫師叔師姑也是可以的。”
“稍後見到院長,一定要注重禮儀。”
“沒必要因為口頭上的失禮,而得罪了人。”
說話之間,兩人已經到了一間單獨屹於孤峰的山上小樓前。
趙騰上前兩步,恭敬道了聲:“院長,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