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去。”莫西霆沒有正麵回答程曳語的問題，隻是淡淡地道：“回去再告訴你。”
“有什麼事在這裏不能說嗎？”
“太晚了。”莫西霆道：“回去再說。”
“你也知道太晚？”程曳語有幾分無語，看了一眼莫西霆迷離的眼神，冷冷道：“我看你是喝醉了。”
程曳語轉身想要回房間，卻被坐在沙發上的莫西霆給拽住了手腕，“程曳語，你……不跟我回去了嗎？”
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強硬，好像還帶著幾分無奈和委屈。
程曳語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有幾分心軟，“莫西霆，我們好聚好散可以嗎？程家和莫家……在你心裏其實已經這個樣子了，我們兩個人也沒必要繼續下去了。現在你也能以真麵目示人了，身邊不會缺佳人的。”
“是嗎？”莫西霆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嘴中嘀咕道：“可是，我認定的人隻有……你。”
“什麼？”程曳語沒怎麼聽清楚後麵的話。
“跟我回去。”莫西霆繼續強調這句話。
程曳語有幾分不耐煩，甩開了莫西霆的手，“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了，我對你而言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呢？莫西霆，我們放過彼此可以嗎？”
莫西霆笑了笑，站了起來，居高臨下道：“放過？哼，程曳語……你覺得可能嗎？”
被他這話一說，程曳語氣得肺疼，她怒道：“莫西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當初可是答應過我……權利在我的。”
“嗯。”莫西霆破天荒地點點頭，“我反悔了。”
反悔！
程曳語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莫西霆，確認他說的是反悔？
這麼理直氣壯地說自己是一個無賴？
對於這樣的人，程曳語還真的是有些沒有什麼辦法。
“你……”程曳語有幾分語塞，“你還真是無恥。”
“隻要能心想事成，無恥就無恥了唄……我無所謂。”莫西霆笑著道：“所以呢，既然你覺得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不如……”
程曳語搖搖頭，臉上寫滿了堅毅的神色，“不要。莫西霆，你不要幼稚了。我們兩個人的情況你也不是不清楚，這樣下去根本沒有任何的好處，何必呢，何苦呢。能不能……尊重下彼此，尊重下這段婚姻。”
莫西霆哈哈大笑，一臉的苦澀，“尊重？程曳語，原來是你天真啊。這個世界上……講求的是實力，不是彼此禮讓，不是彼此尊重。”
程曳語也道：“請你不要把在商場上的那一套用來處理日常生活中發生的事情好嗎？”
“看來你是堅決不肯回去了？”莫西霆的眼神中迸發出幾分冷意，看著程曳語，然後再次確認道：“我問你最後一次。”
看著莫西霆的目光帶著幾分寒意，是程曳語從前沒怎麼見過的。
她見過莫西霆的軟，也見過他的狠，但是從未見過這樣的冷意，程曳語心中莫名有幾分害怕，可是還是昂著頭道：“是，絕對不回去！”
她堅決不能妥協，否則事情又會變回原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