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曳語朝著莫西霆勾勾手，“那你先告訴我是什麼計劃，我要好好斟酌一番，否則的話……免談。”
莫西霆慢慢地將身子移向程曳語，後者覺得略微有幾分近，連忙伸出手阻止道：“行了行了，就這個距離就可以了。”
“這怎麼行？”莫西霆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接伸出長臂將程曳語一摟，後者不防跌落在他的懷裏，然後被牢牢扣住，兩個人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靠得很近。
“你……”
“你可聽仔細了。”莫西霆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然後壓低了聲音，湊在程曳語的耳邊，“畢竟事關機密，我們也要防備隔牆有耳。”
程曳語：“……”
莫西霆你什麼時候變成一個戲精了？
翌日中午，程曳語在辦公室和莫西霆進行了長達半個小時的商談後帶著張特助離開辦公室，似乎要去談一件很重要的事。
張芸自從知道那些事情後，整個人毫無工作狀態，一早上都是心不在焉的。
看到程曳語這個樣子，她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便也不顧什麼偽裝，直接表示有緊急的事要請假離開，悄悄地跟在了程曳語的身後。
從後視鏡裏，程曳語自然是看到了這一幕。
“李欣怡那邊在做什麼？”程曳語冷笑一聲，然後和身邊的張特助開始討論起了相關的信息。
“和俄羅斯鋼鐵出口商談合作。”張特助翻著記錄的信息，然後道：“不過，幾率不大。”
“若是憑李欣怡當然不大。”程曳語笑了笑，眼眸中還帶著幾分羨慕，“可是她有個能幹的哥哥，要是幫上一把，那成功的幾率就大大提升了。”
張特助點點頭，“李家按道理對這樣的生意並非很在意。”
程曳語也點點頭，“我知道，李欣怡無非是想要和我別苗頭嘛。所以說，女人啊陷入愛情……真的很沒理智誒。”
這句話張特助沒說，隻是一臉不知該說什麼話的表情。
“日本的那個出口商什麼時候到？”程曳語繼續開始發問。
“剛才那邊發來消息，說是堵車！”張特助看了看手機的消息，“可能要晚個十五分鍾。”
對於這個消息，程曳語倒是覺得有幾分好笑，“號稱一絲不苟又嚴謹的日本人，竟然也會遲到。”
張特助難得說了一句，“既然是人，難免出錯，都是人之常情。”
程曳語好奇地看了張特助一眼，然後點點頭，十分認同的樣子，“你說的沒錯。既然是人，肯定沒有完美的，會犯錯都是理所當然的。”
緊接著，程曳語又看了一眼跟在後麵的車，似乎有些橫衝直撞，昭示著司機心急如焚的心態。
“開慢一點。”程曳語囑咐司機道：“不然她可跟不上我們了，這樣的話，今天的戲可就白演了。”
“是，夫人。”司機很是恭敬地回答了一聲。
七彎八拐，總算是到了要和日本出口商見麵的地方了，不過既然客人還沒有到，她就先好好地欣賞一下這邊的風景，也好讓後來的那位跟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