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霆點點頭，“李總疼女兒。”
“是啊。”李元秉很開心，“我女兒真是不錯，別看年紀小，能力很好的，你有所接觸就知道了。”
程曳語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她就知道，李元秉根本沒有死心。
她覺得今天這場飯局分明是為了氣自己的吧，有氣沒出發泄的程曳語隻好把氣撒在莫西霆的身上，她重重地在莫西霆的大腿上扭了扭，讓給他悶哼了一聲。
“怎麼了？”李元秉休息了一會兒，意識慢慢地清醒了許多，聽到莫西霆的聲音，倒是有幾分好奇。
“沒事。”莫西霆的臉色有幾分尷尬，“隻是剛才和小語說了件事情。”
“哦。”李元秉笑著道：“她叫小語嗎？想不到你們兩個還蠻親密的。”
莫西霆還沒來得及說話，李元秉的女伴又開始發嗲，“哎呀，難道我們不夠親密嗎？元秉，你果然是喝醉了，不然說的都是些什麼話啊。”
李元秉伸手在那女人的臉蛋上摸了一把，顯然很是滿意，“你說的對。”
莫西霆笑著道：“我和李總可能有些不一樣。我和小語是夫妻，這樣親密也是正常吧。”
程曳語有幾分汗顏。
這莫西霆也真是敢說啊，他和自己是夫妻親密是應該的，人家不是夫妻，所以……
不過，相比較於莫西語暴露自己的身份，剛才話裏的諷刺意味，李元秉估計不怎麼會在意吧。
果然，李元秉一臉的驚訝，包括他身邊的女伴。
“你說……什麼？”李元秉還是有幾分不敢相信自己之前的耳朵，“你們是夫妻？”
“是。”莫西霆回他以堅定的眼神，“李總看起來覺得不像嗎？”
李元秉嘴角抽了抽，這個時候他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剛才，他還將程曳語給損了一遍，想不到她本人就在自己麵前。
他也不是說就害怕被程曳語聽到，隻是吧，這樣的確是有幾分尷尬。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一個長輩，在別人老公麵前說別人老婆壞話，還被當事人給抓了個正著，李元秉此刻的心情很是複雜。
看到莫西霆略微上揚的嘴角，程曳語很是無語。
她就知道這個小氣的人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反擊或者報複回去，這樣記仇的人也是沒誰了。
不過，這個做法如果是一致對外的話，那就深得她心了。
程曳語在心中偷笑，表麵上仍然是一副溫婉賢淑的樣子，反正這件事有莫西霆在前麵擋著，她隻要當個純良無害的小白兔就行了。
李元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笑了笑道：“我……我覺得也的確是有幾分夫妻像。”
程曳語在心裏冷笑，他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
不過，無所謂，彼此都是要合作的人，也沒有必要因為這麼一點小事而撕破臉皮。
李元秉心中直歎氣，本來女兒要來，他還算是半推半就，但是現在情況變成了這個樣子，自己女兒也好像沒有必要來了。
但是，當著他們的麵打電話，那豈不是把剛才自己的小心思暴露在眾人麵前嗎？
李元秉想了想，便起身道：“那個……我出去上個廁所。”
說著，李元秉踉踉蹌蹌地起了身，但是可能因為還是有幾分醉意的，他有些立身不穩，幸好他身邊的女伴扶著他，“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