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裏不高興，但是程曳語也不能表現出來，所以她們又重新開了一局。
“打這張。”就在程曳語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從旁邊伸出來一隻手，點了點那個牌。
“哦。”程曳語愣了愣，然後點頭按照莫西霆的指示打牌。
一圈下來，程曳語胡了。
兩圈下來，清一色。
三圈下來，財神到！
程曳語喜笑顏開，錢多少不是問題，但是贏錢的感覺就是很爽。
“哎呀，西霆哥，既然你這麼會玩不如自己動手唄，這麼當外援算是怎麼回事？”那個原先陰陽怪氣的女人又開始發言了。
程曳語對她不是很熟悉，而且也沒興趣知道她是誰。
“我帶我媳婦兒走。”莫西霆把程曳語贏的錢都給放下了，“請你們喝下午茶。”
說著帶著一步三回頭的程曳語離開了。
“怎麼，這麼想玩牌？”莫西霆有幾分好奇。
“不是。”程曳語可憐兮兮道：“我主要是舍不得我贏回來的錢！五百塊呢，我都輸了一千多了。”
莫西霆對於程曳語這關注點感到無奈，“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上隻有你喜歡與不喜歡，錢都不用在意。”
程曳語反駁道：“怎麼不用在意，那可是我這幾天的提成好嗎？”
累死累活，笑臉相迎，說的口幹舌燥……一下子全輸出去了。
“我給你。”
“不要。”
“別鬧了程曳語！”
程曳語搖搖頭，特別嚴肅認真地跟莫西霆道：“莫西霆，我知道你有錢，而且我可以賺十輩子也不一定能賺得到，可是我要認真地告訴你，我的錢是我的，你的錢是你的，這要分清楚。”
“我們是夫妻，為什麼要分那麼清楚。”
“那讓你劃一半財產給我你願意嗎？”程曳語冷冷道。
“我願意。”莫西霆想都沒想就回答。
“你……”程曳語沒想到莫西霆回答得這麼迅速和直接，登時有幾分愣，然後覺得心中不爽，就繼續找茬，“嘴巴上說的好聽，能做到再說吧。”
然後，莫西霆直接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陳律師，嗯，是我。現在有件事要去你辦一下……就是我名下的財產劃一半出來，不，劃五分之三出來……對，嗯，給我妻子。對，去擬一份協議書，等我……”
莫西霆的話還沒有說完，程曳語直接掛斷了他的電話。
“你是不是有病？”
“你不相信？”
程曳語搖頭，“不是，我就是覺得你做事有些極端和衝動。你就因為我一句話就這樣……萬一哪一天，我是說我們將來走不到一起，你這些錢都打水漂了。”
“那又怎麼樣。”莫西霆笑著道：“對我來說，你比那些錢更重要。千金散盡還複來，我有賺錢的頭腦，即便失去了一切，都可能東山再起。但是我失去了你，我真的什麼都沒了。”
這句話真的讓程曳語震撼不已。
她不知道，原來像莫西霆這樣的人也會說這種情話。
“你……你喜歡我嗎？”
“我表現得不夠明顯嗎？”
“那……女人都是想要儀式感的。”程曳語一副小女生的樣子，“你這個人就是太直男，所以才不招女孩子喜歡。”
莫西霆搖頭，“我是因為毀容。”
程曳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