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程曳語也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或許那個時候，他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呢。
她要做什麼，莫西霆看都不會看一眼。
莫西霆現在之所以不放心自己出去，怕她一去不複返，自己手裏那份股份就泡湯了吧。
想到這裏，程曳語就覺得很沮喪，她覺得有必要把這件事弄清楚。
趁著莫西霆洗澡的時候，程曳語下樓去到了院子裏，她準備給程父打一個電話，目前而言，她覺得能打探而且相對而言可靠的人，也隻有他了。
至少，如果真的是程氏的股份，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利益是一致的。
“小語？”程父顯然有些意外，語氣帶著幾分不肯定。
程曳語沒有說話，因為她聽到了那邊程兮菲和陳嵐珊的聲音，三個人看起來好像還很開心的樣子，歡聲笑語不斷。
“嗯。”程曳語的語氣淡淡的，臉上也沒什麼笑容，“爸你現在空嗎？”
“有什麼事？”
“我……”程曳語想了想，然後道：“我就是關心下程氏現在怎麼樣了，關於莫西霆這裏你要讓我做什麼？”
“你終於想通了？”可能是這個話題是程父喜歡的，他好像走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聽不到那對母女的聲音了。
程曳語苦笑一聲，然後聲音柔柔的，“不管我嫁給誰，我都是程家的女兒。如果程家的日子不好過，我也沒什麼地位和臉麵。”
要裝小白花，她也會啊！
程父顯得很高興，“是啊。那個莫西霆簡直……哎，現在我們手裏的股份基本都被他套牢了，根本沒什麼轉圜的餘地，隻能看他的心情能否放過程氏，給我們一些餘地了。”
“那這樣，程氏豈不是歸莫氏了？”程曳語皺眉，父親怎麼會讓情況變成這個樣子。
“也不能這麼說。”程父想了想道：“我手裏大部分股票是被莫西霆掌握了，但是還有其他的，加上以前一些朋友的還在手裏，如果加起來，也是占百分之四十多的。”
程曳語疑惑不解，“那莫西霆占了百分之五十多？”
要這麼來算的話，莫西霆就算沒有收購全部程氏的股份，在董事會也是有話語權的。
“他也是百分之四十多。”程父也覺得有幾分疑惑，“你這麼一提醒，我倒是覺得不對了。”
程曳語點頭，“嗯，按您這樣的說法，那好像還有將近百分之十的股份是沒有……站隊的嗎？那個人持有的股份屬於誰？”
程寅點頭，“你說的對！我這就去好好調查一番，要是能搶占這百分之十的股份，程氏重新掌握在我手上就指日可待了。”
程寅很高興，等不及程曳語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
百分之十沒有主人的股票！
這情況似乎有些奇怪！如果顧祁山跟自己說的話是真的，那麼是不是說明很有可能那股份在自己手上。
可是，這件事她一點都不知道。或者，其實她占的股份並不多？那麼還有誰擁有這些股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