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山笑了笑，然後一臉無辜道：“對不起，情不自禁而已，誰讓……”他又湊近了程曳語幾分，“你太美了呢。”
程曳語覺得肯定是自己不夠凶悍，所以才讓顧祁山得寸進尺的。
之前覺得他的性格比比莫西霆那個冷漠的冰塊要討喜得多，現在這副輕佻的樣子，看了讓她真的很不喜。
顧祁山看程曳語的麵色真的沉了下來，便舉手做投降狀，一臉的歉意道：“對不起，小語，你是覺得我輕浮了是嗎？但我剛剛說的都是真心話，如果剛才的行為冒犯了你，我向你道歉！”
“做出這樣的事，一句道歉就行了？”程曳語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讓顧祁山覺得分外可愛。
“那我你想我怎麼樣？”
“你這是道歉的態度嗎？”程曳語瞪眼。
怎麼他看起來還一副很無辜的樣子，“你笑什麼？”
這顧祁山，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沒有，我隻是覺得……”顧祁山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帶著幾分溫和，“你不覺得我們這個樣子，很像情侶吵架嗎？”
程曳語一時語噎，便下了逐客令，“顧祁山，你給我走！”
他是來探病的還是來惹人生氣的。
顧祁山討饒，“別啊，別趕我走！小語，我們兩個都這樣了，你還有什麼顧慮嗎？雖然你嘴巴上說著不喜歡，可是我知道你隻是怕我表哥是嗎？”
程曳語皺眉，被顧祁山這意有所指的話給繞糊塗了。
她忽然發覺，是不是事情有些不對呢。原本她跟顧祁山之間好像就很隨意，但好像也不知道從某一天起，他對自己好像變得更加親密了？
“什麼都這個樣子了啊？”程曳語莫名其妙，想要把這件事問清楚，“你可給我說清楚了，不要不清不白地冤枉了我。”
顧祁山看程曳語這個樣子，以為她是害羞，“那一個晚上的事情，我這一輩子都記得。”
那一晚上？
程曳語皺眉：“你在說什麼啊？”
“你不記得了？”顧祁山想了想，“就是那天……你把宋曉月留下來的之後的某一天，我們喝了點酒，晚上……”
喝酒？
然後看顧祁山這曖昧的樣子，該不會是……
程曳語有些頭大，雖然顧祁山沒有說完，但是她大概已經明白了。
“那天喝酒的不是你和曉月嗎？”程曳語皺眉，“我早早就睡覺了。”
“小語，這種事情不能開玩笑的。”顧祁山看程曳語好像真的不知道的樣子，有些心慌，“你再仔細想想。”
程曳語搖搖頭，“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對我產生了一些誤會，不過我沒有喝酒，腦子很清楚，也沒有夢遊症，所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看程曳語的表情，的確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顧祁山有幾分心涼，難道他弄錯了。
那到底是誰呢？
那天，排除傭人的話，那女性不是隻能是宋曉月了嘛。
宋曉月！
想到這個名字，顧祁山心沉沉地往下墜。
如果是她的話，他和程曳語之間是不是真的沒有任何可能了。
要是宋曉月是別的任何女人的話，他覺得還是可以解釋的，可是，宋曉月啊，是程曳語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