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白舒委屈,泫然若泣的表情,王夜連忙投降。
“我的身上臭死了,等我去洗洗回來跟你慢慢說可好?”
白舒這才發現王夜身上難聞死了,渾身散發出一股惡臭。
下意識的捂著小瓊鼻,離王夜遠遠的,退出浴室
王夜嘿嘿一笑,在白舒不甘心的目光中,關閉浴室的門。
不一會裏麵就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白舒有些無聊,一陣困意襲來,但是為了知道王夜拚了性命也要與屍妖死戰的真相,隻能先忍著。
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了就索性躺在沙發上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直到屋裏漆黑一片,外麵紅色的月光將窗簾染成紅色,她才猛的驚醒。
“天都已經黑了!”
“王夜呢?”
她猛的一個激靈從沙發上坐起身來,發現王夜的人不見蹤影。
然後穿鞋下床,屋裏屋外四處找,結果沒有找到人。
就在她想開門去外麵找的時候,仿佛想到了什麼,來到浴室,輕輕推門,門竟然沒鎖。
推門進去就看見王夜躺在浴缸裏睡得正熟,她心裏鬆了一口氣。
“原來這個壞家夥是真的困了。”
說完,她輕輕的關上門,又躡手躡腳的離開,然後重新躺在沙發上入睡。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了,王夜偷偷的睜開眼睛,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笑了笑,然後徹底進入夢鄉。
這一夜王夜睡的迷迷糊糊,他感覺很邪門,總是做一個相同的夢。
夢裏,他仿佛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親眼目睹了很多令人發指的事情。
他看見很多的人被一些被稱作妖的生物奴役著。
人類的腳上戴著鐐銬,被關在籠子裏仿佛圈養的牲口一般。
畫麵一轉,他看到很多男性人類被關在一個個鐵籠子裏。
而不遠處很多被稱為妖的生物正在對人類的女人施暴。
她們渾身赤裸,被妖按在身下,臉上露出屈辱的淚水。
籠子裏的男人目眥盡裂,眼中流出血淚,將籠子砸到嘣嘣響。
但那些妖卻哈哈大笑起來,很快意。
“這幫畜生!”
睡夢中的王夜被眼前所見刺激的動了殺機,就算是身在睡夢中也破口大罵起來。
這一罵卻是醒了過來。
醒過來一看,原來這一切隻是一場夢。
他躺在浴缸裏怔怔出神,一時半會沒能從夢境中走出來。
這個夢是那麼的真實,真實的他仿佛感同身受一般,心生殺機,恨不得衝上去將那幫妖碎屍萬段。
他回憶起夢裏發生的一切,越是想,心裏的殺機就越重。
這個夢難道是在警示著我什麼嗎?
王夜心生感觸。
妖!妖!
他聯想起不久前發生的屍妖之亂。
血月出現,人類都紛紛妖化成屍妖,搞得世界大亂,慘不忍睹。
家園被毀,親人被殺,都躲躲藏藏苟且的活著。
怎的一個慘字。
心裏想著心事,接下來王夜卻是再也睡不著了,一直到天亮。
穿好衣服,出了浴室,白舒已經醒了,正坐在沙發上,臉對著浴室的方向。
可以想象一下她想要知道答案迫切的心情。
隻是怕打攪王夜休息,這才一直強忍著。
王夜一出現,白舒眼睛一亮,“醒了?”
“醒了。”王夜老實的回答。
“那現在可以把一切事實的真相告訴我了吧?”
王夜點頭,笑道:“當然可以。”
他來到白舒的身邊坐下,開始訴說。
“當時上樓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身體仿佛有一層束縛讓我非常不舒服,同時心底出現一個聲音,直覺告訴我,要留下與屍妖繼續戰鬥,那將是我打破身體枷鎖的關鍵……”
說到這裏,王夜停頓了一下,喝了口茶幾上的水。
白舒一看臉色有些不自然。那不是我晚上喝過的嗎,但見王夜喝都已經喝了,也就沒有點破。
王夜喝完水,潤了一下嗓子又繼續說道:“我在屍妖群裏來回衝殺,詭異的血色月光沐浴在我的身體上讓我一直保持充沛的力量,竟能一直與屍妖戰鬥下去……,直到我感覺體內束縛的感覺越來越弱……”
王夜說到這裏又停下了,白舒有些不滿,忙催促他趕緊將。
完全沒發現聽的入神竟坐的與王夜越來越近,整個人差點挨在王夜的身上。
感覺感覺一陣誘人的體香撲入鼻息,不禁陶醉的閉上眼睛,心裏很受用。
“快講!你繼續說啊!”
王夜隻好繼續講下去,他回憶當時進入一種特殊的狀態,呼吸很神異,竟可溝通天地自然,借用天地自然的威力滅敵。那種感覺太美妙了。
他仿佛化身為高高在上的‘天’,行罰戮之事。天地之間,所有的一切都盡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