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伸進去,大著膽把他的手按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那盛辭會覺得我這樣放蕩嗎?”
她主動把自己送到他掌心裏,主動投懷送抱,雖然羞赧膽怯,但眼底又是那樣的堅定。
盛辭失笑,吻了吻她的嘴角:“你隻可以對我一個人這樣。”
“就隻對你一個人。”
她順從地回答。
盛辭笑的時候,嘴角揚起的弧度很美,像是精致的小提琴,光滑的曲麵上的輪廓。
他貼著時溫念的唇回答:“雖然很想保持體麵做一個好人,但我確實愛死了你對我這樣放蕩。”
明明是說著不成體統的話,但是從盛辭的嘴裏出來,卻美的像動人的情話。
她甘願沉淪,也甘願拋開那些繁文縟節,禮義廉恥。
這是隻有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親昵和放蕩。
“那我也不會覺得你是在耍流氓,隻要是你,做什麼都可以。”
隻要是盛辭。
見慣了盛辭日夜體麵,謙謙君子的模樣,時溫念很少見到他動情失控的模樣。
放浪的樣子,像是一隻會勾人魂的狐狸精。
得到允許之後,他就更加放肆起來,把人整個抱進懷裏,他坐在沙發上,讓時溫念分開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不,不到床上嗎?”
時溫念有些羞怯,說話都有些結巴。
盛辭故意逗她:“還沒吃晚飯呢,去床上幹嘛?”
小姑娘不禁逗,稍微一兩句話就能讓她急紅了眼。但又實在臉皮薄地挑不開麵隻把臉埋在他肩窩處,小小地啃了一口。
“怎樣啊,寶貝晚飯是想吃我啊?”
盛辭的聲音帶著笑,一聲寶貝被他喊的風情萬種。
時溫念的毛衣被他脫掉,身上隻有一件薄薄的襯衫,勾勒著她十九歲玲瓏小巧的曲線。
“盛辭!你不要這樣。”她紅著耳尖抱怨。
“不要哪樣?”
他的手繞在她身上,故意一輕一重的捏她。
時溫念哪受過這些折磨,聲音膩的像泡了蜂蜜的花茶。
“不,不要捏。”
“哦”盛辭拖腔帶調地開口,“不捏就不捏,可是你把我衣服弄濕了。”
“盛辭!”她急急地叫一聲,捂住他的嘴:“不要說”。
逗夠了,興致也差不多過半,盛辭揉揉她的腦袋,抱著她的腰讓她騰起趴在自己的肩上。
“那不說了,做。”
時溫念腦袋有些暈暈乎乎,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盛辭又扶著她的腰坐了下去,這一次,她不受控製地尖叫出來。
盛辭托著她的腰怕傷著她,輕笑:“溫念,我們來聊聊你最近接的新劇吧?”
整個人被控製住的時溫念哪還有心思跟他商量這些,隻感覺自己進退兩難,眼淚都憋了出來。
“盛辭,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動……”
她紅著眼哭的可憐兮兮,盛辭心疼,托著她的腰:“好,那就不動。”
兩人就那樣一動不動好久,然後時溫念又把臉憋的通紅,哭得更可憐,“你能不能……動一下,我腰……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