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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工作的事情,時溫念的話就不由得多了起來。
抱著手機跟他絮絮叨叨好久,什麼趙雪柔給她接了一部新劇,超級瑪麗蘇。
再比如她新接拍的廣告拍了好幾次廣告商都不滿意等等。
後來她還絮絮叨叨聊了時溫雅的事情,她跟陸修沐訂婚了,估計下一個春天就會結婚。
她溫聲溫氣地說了半天,忽然想起盛辭一直沒有說話,立馬小心翼翼地看向他,問自己是不是有點囉嗦。
盛辭失笑,對著手機搖頭,手指輕輕摩挲在屏幕上的紅唇,眼裏的光都是迷離的。
“溫念,你一說話,我就想親你。”
咚——
時溫念的手機掉到了床下。
盛辭說不上完全禁欲,但他卻一直是一個清風正派的人,渾身的斯文禮節不亞於古時的書生。
但他忽然張口就索要親吻,著實嚇到了她。
時溫念趴在床邊,手忙腳亂地把手機撿起來,又重新放到麵前,隻是這一次,她不太敢看裏麵的人。
“盛辭,我困了”她紅著臉,揉了揉發幹的眼睛。
她是真的困了,今天拍攝早,又收工晚,回到家等盛辭的電話等了好久,現在感覺上下眼皮在打架。
盛辭嗯了一聲,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心裏的一處更是軟的不行。
“那你早點休息,晚上一個人記得把門鎖好。”
時溫念乖乖地回答好。
正準備掛斷電話,盛辭帶著笑意的聲音又傳來:“溫念,你說了那麼久,也沒說一句想我。”
差一點按上掛斷鍵的手驀然停住,她有些羞赧,又有些無措地看著手機。
知道小丫頭臉皮薄,但盛辭又確實想聽她說,隻能循循善誘:“想我沒?”
時溫念不看他:“嗯”
“嗯是什麼意思?”
“嗯……就是想了。”
她隻照半邊臉,不敢看鏡頭,但嘴角卻小小的揚起一個可愛的弧度,盛辭把她的所有小表情盡收眼底,繼續追問。
“想什麼了?”
“……你”
他故作歎息,有些失望:“時溫念,你不會把一句話完整地連起來嗎?”
小小的停頓之後,時溫念才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開口:“盛辭,我想你了。”
然後電話被她飛速掛斷。
雖然盛辭不在她麵前,但她還是一股腦鑽進被子,蒙上了腦袋。
一個人蒙著被子傻樂,捂出了汗也不肯露臉。
她演了好多劇,在劇中也談過好多次戀愛,但是在現實中,她卻隻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丫頭。
每天心裏裝滿愛人,羞怯又不敢言語。
這愛情就像是放風箏,拉太緊怕會掉下來,鬆太多又怕它飛走。
這種時時刻刻提心吊膽的感覺,卻又這樣妙不可言,是她扮演過那麼多角色都沒有過得體驗。
盛辭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不由得勾了勾唇,無奈地笑著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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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是當年紅三角出了名的惡霸,手裏別著一把刀,就是這一片的天,沒人敢忤逆他。
他做的又都是不幹淨的生意,每天的生活都是在刀尖上掛著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