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小時前,許慎之打電話說自己口渴,不想動,幾分鍾後,陸伊披著外套端著一壺熱茶進來。
兩個人這幾天的話並不多,主要是陸伊白天一直躲著他,晚上又早早睡下,也不願意來看他。
茶是陸伊隨身攜帶的上好龍井,水是剛剛燒開的,茶剛泡上沒一會兒,茶香就四處開始飄蕩。
她倒了一杯端到他床頭,遞到他手邊:“小心燙。”
許慎之接過茶,確實燙。
但是燙的不僅是茶,還有他的目光。
許慎之手指摩挲著杯身開口:“幾年不變,小丫頭都變成一個成熟溫婉的女人了。”
陸伊跟在許慎之身邊一年多,雖然也一直在改變,想要變得更穩重,更懂事一些,這樣才能與他相配。
離開他之後的這六年,陸伊雖刻意忘記他,但卻也不知不覺就變成了他喜歡的模樣。
陸伊有些不自然地攏了攏衣服:“你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
她走,許慎之也跟了下來,茶杯被他順手放在桌子上,被茶水暖的滾熱的手抓住她的手腕。
“陸伊,我們談談。”
她不敢回頭看他,她怕自己會沒有骨氣地心軟。
“沒什麼好談的,我困了。”她抽了抽手臂,卻沒有拽動。
許慎之向前幾步把她逼退到陽台,然後一把抱起放在陽台上扶著她的腰擠在她的雙腿間站著。
陸伊穿的是長裙,雙腿被分開,裙子也就被迫蹭了上去,她紅著臉把手抵在兩個人之間。
“許慎之,你又要幹嘛?”
又?她竟然用了又。
陸伊後知後覺,臉頰滾燙可以烙大餅,她被許慎之霸道地按在懷裏親吻。
許慎之就是一個十足的斯文敗類,看起來和和氣氣清心寡欲的君子模樣。實則背地裏是一個慣愛惹女孩子哭的人。
-
“陸伊,你自己動動”
他讓一個俏生生的小姑娘跟他一起放縱在歡語中,還讓臉皮薄的她在上麵。
陸伊哭唧唧趴在他身上,渾身軟噠噠的,聲音又軟又糯,細細地還帶著點委屈的哭腔。
“許慎之,我不會”
“我怕疼”
“我們別做了好不好?”
陸伊隻有待在他身邊,才會想起自己原來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而不是什麼江湖上讓人聞風喪膽的一針鬼。
許慎之白天才是君子,白天的時候,他會帶著陸伊去練字品茶,偶爾去街上散步。
但是一到晚上,他就像變了一個人。
會牽著她的手逼她叫哥哥,也會壓著她的唇問她喜不喜歡這樣那樣。
陸伊每次都會哭,她喜歡許慎之,所以就連哭都是心甘情願。
“陸伊,你記不記得,我很早就跟你說過,我本來就不是好人。我甚至是一個禽獸。”
他說得坦蕩,按著陸伊的肩膀去尋她的唇,把她按在懷裏猛親。
時隔六年,他唇上傳來的觸感還是那麼熟悉,陸伊一時間有些愣神,隻能被動地接收他的掠奪。
許久,她鬆開她的唇,無力地靠在她肩頭,語氣有些失望:“陸伊,這些年,你躲的我好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