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跟誰服軟,但在陸修嶼麵前,她卻可以撒嬌柔軟地像一個小女人。
“阿嶼”
“嗯”陸修嶼整顆心都要被她喊化,一抬手抱起她放到洗手台,把她頭頂的毛巾扯下來墊在下麵,雙手小心地扶住她的腰。
“你把浴袍脫了,給我看”她帶著點小女人的嬌蠻,琥珀色的眼清亮迷人,在燈光下旖旎著令人癡迷的光。
“看什麼?”他不正經地笑起來,去吻她。
顧簡也是被他帶壞許久之後從他嘴裏得空回答:“全部都看,可不可以?”
“可以”別說是看身子,隻要阿簡開口,他連內髒都心甘情願地剖開給她看。
但前提是,要在能護她周全,不讓她擔心的前提下。
他雙手一攏,把單薄的阿簡抱了個滿懷,細白纖直的小腿自然地纏到他腰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
“我們回房間看,好不好?”他貼在顧簡的耳旁低笑。
回房之後,他踹上門之後順勢把燈也關了,顧簡來不及抗拒,就被他強烈攻陷。
無力反抗,自甘沉淪。
情到深處的時候,他還是喜歡逗懷裏的人叫他哥哥,顧簡乖乖叫,聲音細碎地讓人心疼。
“阿簡,你怎麼這麼愛哭?”他抱緊懷裏的人,扶著她的腰讓她有機會休息。他低頭,把她眼角的淚舔掉,聲音沙啞性感,但語調聽起來卻有些悲涼。
“阿簡,你會一直愛我嗎?”
她渾身隻有一雙手還有一些力氣,抓著他的肩膀低聲回答“會”
他笑,忽然用力,懷裏的人又開始哭。
“阿簡,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你要保護好自己,等我回來。”
意識即將渙散的顧簡,從他的話察覺出一絲端倪,想要追問下去,但卻在他更強勢的進攻下徹底淪陷。
再睜眼,已經是天大亮,身旁已經溫涼,隻剩她一個人。
顧簡坐起,回想起昨夜陸修嶼的話,隱隱不安,慌亂地穿好衣服下床。
沈怡君起了個大早,做了早餐,顧簡一下樓,她就迎了上去。“阿簡,吃早飯嗎?”
“陸修嶼呢?他走了嗎?”顧簡語氣急促,在客廳裏掃視一圈,沒見他的身影,玄關處的鞋子也消失不見。
“修嶼他走了”雖然沈怡君花了一些時間才接受陸修嶼之前一直在裝傻,但是當他嫂子兩年,還是習慣叫他修嶼。
“走了”她皺了皺眉頭,拿出手機準備撥電話。
“阿簡,他有話讓我告訴你”
顧簡的手頓住,她接著道,“修嶼說他要去治病,讓你別擔心,那些首飾的下落希望你能幫他查清楚,還有陸家最近會有所動作,讓你留意一點。”
她握著手機的手收緊,指尖泛白,心裏更加惴惴不安,“他為什麼不自己不告訴我?”
“他說,他看到你擔心的樣子,就會舍不得走。如果他留下來,你會有危險,所以他必須走。”
走之前,他還把顧簡安排的明明白白。隻要她有事情可以做,就不會有很多的功夫去擔心他和找他。
------題外話------
不會開始虐。
離開,隻是為了變得更強大,這樣才能保護阿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