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二少爺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在花園裏堆沙子,沒有其他異常舉動。但是……”他欲言又止。
陸霆投以犀利的眼神拷問他,“但是什麼?我不是說過,你要事無巨細,一一向我彙報嗎?”
他含了一下腰,立馬彙報道:“但是,三少爺昨天回來,似乎心情很不好,他罵二少爺是傻子,還踢倒了二少爺堆得沙雕,兩個人就打了一架,二少爺哭著扒掉了三少爺的褲子,三少爺倒了二少爺滿頭的沙子。”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陸霆皺了皺眉,有些不耐:“老三自己屁股後的屎都沒擦幹淨,還一天到晚胡鬧。”
陸家前後有兩個少爺爆出私生活的醜聞,這無疑是給陸家蒙上一層大羞,甚至有外界猜測,如果二少爺不是一個傻子的話,或許也會有類似的醜聞。
陸霆擺了擺手,示意阿誌可以回去:“以後這種小事,不用跟我彙報。就盯緊二少爺有沒有跟什麼人接觸,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是”阿誌應聲,退了出去。
八哥也會學人說話,但是籠子裏的這個八哥卻不會說話。它隻是睜著圓溜溜的眼盯著眼前的中年男人。
隻見他從最裏麵的抽屜裏拉出一個小型的保險櫃,輸上密碼之後,拿出了一份財產證明。
隻要陸修嶼恢複正常,並且能為他所用,在這份財產上簽下名字,那澳洲的那些公司都會歸於他陸霆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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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嶼換下白天沾滿沙土的襯衣,洗完澡之後換上了一件灰白色的衛衣,跟顧簡同款的那一件。
阿誌敲了三聲門進來,隻見二爺頭發半幹,慵懶地靠在沙發上,過分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懶倦卻又不失銳利。
他伸出手,朝阿誌勾了勾手指,一根水果煙立馬恭恭敬敬地遞了過來。
自從阿誌來了之後,買煙和藏煙的任務就從陳莫身上轉移給了他。這可把陳莫高興壞了。
“老頭兒又問什麼了?”陸修嶼呷了一口煙,悠悠地吐出一個煙圈,開口。
“問您有沒有什麼異常,我說沒有。我還把三少爺打您的事告訴老爺了,隻是,他叫我以後這種事不用向他彙報。”
沙發上的人漫不經心地夾著煙,有一搭沒一搭地抽著,“不讓彙報你就偏彙報,他越不愛聽什麼,你就越彙報什麼。”
阿誌:“……”雙麵間諜也太難當了!這樣的苦差事,怎麼就沒落到陳莫頭上,偏偏是自己!
他命苦呀。
一棵煙抽罷,陳莫也興衝衝地上了樓,鬼鬼祟祟地溜進陸修嶼的房間,“二爺,車子準備好了,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他起身,寶貝似的理了理身上的衛衣,嘴角揚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二爺……”阿誌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大個兒,你留下來,萬一有人半夜查房,你要好好應付,可不能讓別人發現二爺出去約會了!”陳莫一雙眼散發著雞賊的光。
陸修嶼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就你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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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