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江慕年就已經站起身來,步步朝著陸函逼近,黑色瞳孔急劇收縮,異常的危險。
陸函慌了,江慕年一般都是說到做到的人,這是哪?是公司,若這事被別人知道了的話,那麼她還有什麼臉麵去見別人?陸函連連後退,但沒得路走了,陸函被江慕年低壓在了牆角。
“我跟那個男的什麼都沒有,比起你,我還是好了很多的。”陸函把頭側到了一邊,她連正麵都不想看到江慕年,可見她對江慕年有多麼的痛恨,多麼的厭惡,可站在陸函麵前的人,是江慕年,江慕年怎麼可能會允許陸函做出這樣的動作呢?
他伸手,直接的扣住了陸函的下巴,容不得陸函拒絕,與其說江慕年是在笑,倒不如說他是在發著狠。隻因,他每一句話,都是透著牙縫裏麵發出來的,“陸函,這樣的事情你如果下次再做,我可沒有這麼的容易放過你?你明白嗎?對,我的人品是沒有你陸函的好,但是陸函你要明白,隻要我江慕年還是你陸函丈夫一天,我就絕對不允許你給我戴綠帽子,如果滿足不了你,你可以說出來,不用去找別人。”
江慕年鬆了手,陸函直接的被江慕年甩在了地上。
陸函很少落淚,自從遇到了江慕年開始,她就變的越來越不像自己了,哭泣,多愁善感 ,看看,她都把自己變成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她很想問問江慕年,憑什麼?
可是現在,她沒有能力跟江慕年抗衡。
可是經年之後,陸函才明白,原來一個人影響了你的悲喜,那麼,也是幸事一件。
……
西雅圖,美國警方已經鎖定了K的藏身之點,並對K進行抓捕,因為他們是慣犯,在抓捕的過程中,也犧牲了一些人。在K被美國警方帶到西雅圖收監詢問的時候,袁東去了,見到了K,袁東的眸子都是狠的。
袁東說:“如果你沒有做出那些事情的話,或許我們還能是很好的朋友,但是,你自己卻親手把這些都給葬送掉了。就連你來公司麵試的臉都是假的,你這個人,還能是什麼真?”
K隻笑笑,不說話,在她被抓到的那刻起,她就有預料,袁東會來監獄裏麵找她,那必定是憤怒的一張臉。可是,找到了又能說什麼?又能有什麼用,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了,都已經挽回不了了。
“這個世界上,辦事有分很多種,但唯一的目的都是因為錢,所以,我沒覺得我做錯過什麼。如果你來是指責我的話,那麼你已經說完了,可以走了,我並不想見你。”K的語氣開始淡漠了起來,對的,她不想見到袁東。
見到袁東了,她隻會覺得是種虧欠。
為什麼呢?
隻是因為在那短短的幾天裏麵,袁東待她極好。
袁東氣的甩袖離去,的確,是說不了什麼了,該做的,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但K也逃不脫法律的製裁,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
之後,在美國警方的詢問之中得知,K的名字叫:趙歡言。
一個很不錯的名字,隻是,可惜了。
袁東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蘇暖,蘇暖聽了之後,沒有多大的反應,很平靜:“都過去了,她也已經付出了自己應有的代價,此事就不要再提及了。”現在,隻要慕深早早的醒過來才是。
看著慕深這一天天的睡著,蘇暖真的好怕慕深會永遠都醒不過來。
但她又不放棄著,自己心裏麵那小小的希望。
……
中國C市,一處別墅處,都說C市明日有雨,可是白馨看到這夜空中高掛起的月亮,還有那斑駁點點的星光,卻輕聲的笑了笑,怎麼可能會是有雨的跡象呢?看著那輪明月,白馨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人。
這人相貌卓然,周身氣質渾然天成,獨立一隅,一笑之間,可傾國。
隻是,從那日再見之後,白馨看到他隻是透過那婚紗照,還有媒體的報道,甚至是慕興元葬禮上,都沒有看到過慕深的出現。如今,慕家都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慕氏也已經易主,慕深怎麼還不回來,難道真的是為了蘇暖,不要這江山了麼?
蘇暖,她是見過的,相貌較好,但也不算太好,到底有多麼大的魔力,才能讓慕深如此的對待?
如果時間地點換一換,是不是結局又會不一樣了起來?
“阿馨,你不是說明天要去慕氏麼,還不睡?”
一道聲音響了起來,是白馨的父親。
白馨笑著應聲:“好,我就睡了,你先睡吧,不用擔心我。”
慕氏現在雖然還冠著慕字,但裏麵的人早就已經變了樣子,掌權人,是一個姓江的外姓人。
都說秦露和徐辰是給江慕年辦事,可白馨知道,不是,秦露,徐辰,袁東三人對慕深忠心耿耿,不會這麼容易就叛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