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她才會同意跟江慕年結婚的。
如果不是,她早就在一開始就不同意了。
江慕年慢慢的勾開了唇角,笑容邪魅:“嗯,的確是,可是你不知道男人的話信不得嗎?而且,你要明白,男人對女人起了反應的時候,可是什麼都不管的。”溫熱的氣息洋洋的撒在了陸函的麵上,弄的她癢癢的,也讓她心提了起來。
沒見過這樣的江慕年,陸函的心裏麵是害怕的。
“你現在這種身份,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如果找不到的話,我可以幫你找。”這個錢,陸函還是砸的起的。
江慕年好像聽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噗嗤笑出聲來:“陸函,幫丈夫花錢找樂子,你還是第一次見。不過,不用那麼麻煩了,就找你好了。”江慕年的手,順著陸函的背遊了上去,指尖輕輕的一挑,胸~衣扣子就被江慕年給解開了。
陸函反應過來,為時已完,她根本就阻止不住江慕年那惡意的手,陸函咬著下唇:“江慕年,你別太混蛋。”說話不算數,不是混蛋是什麼?
“夫妻行駛生活義務,這個不算混蛋吧。”
話音剛剛落下,陸函就已經被江慕年逼仄到了牆角,身體緊緊的貼住了陸函,燙人的溫度讓陸函害怕。她慌了:“江慕年,如果你敢,那麼我不會幫忙。你想要的,一切都不會有。”
“那就不要了吧,我今年也已經四十多歲了,找個妻子好好的過一輩子也是可以的。”江慕年埋首在陸函的脖頸處,用力的吮/吸著,容不得陸函的一絲拒絕。這麼多天來,江慕年算是看清楚了,想要陸氏,靠結婚是不夠的。
還有更深一步的進入。
隻要陸函愛上了他,那麼陸氏自然就會拱手相讓。
“你……”
“我什麼我?我是你丈夫。”江慕年的手,解開了陸函褲子上麵的銅扣,一隻手緊緊把陸函的雙手扣到了頭頂上,把陸函逼迫到沒有一絲的退路。
陸函怒了:“江慕年你如果真的這樣做,那麼你一點都得不到好處。”
“如果你拒絕的話,你也得不到一點的好處,離婚?重新站在風口浪尖上,還是說,讓你的父母為你傷心難過?不管怎麼樣,我才是你最好的選擇,對吧。”江慕年在為陸函剖析著利害。
今天看到了秦露,是個美人呢,隻是可惜了,已經結婚了。
陸函沉默了,她在想,可是江慕年就趁著這個空隙,直接的要了她,陸函痛呼出聲,一個冷厲的眼刀殺了過去:“江慕年,你不是人——”
罵吧罵吧,這輩子,能活著就已經是老天給的恩賜了。
但是,那些仇恨他要一步步的討回來。
隻有合並了陸氏,才能有機會對抗。
“不過,我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年齡的你你還是個處,真讓我意外了。”江慕年低低的發笑。
可聽在了陸函的耳裏麵,卻是無比的諷刺,江慕年的話,太難聽了,眼眶裏麵竟然上升起了濃重的煙雨色,她不能動彈,若是可以的話,她必定會做出些什麼,但是不能。這一晚,陸函在江慕年的身上,遺失了悲喜。
江慕年真的太會折騰人了,陸函沒了力氣,早上醒來的時候,陸函看向江慕年卻是寒光乍現,她一口咬在了江慕年的身上,江慕年知道陸函的心中有氣,也沒怎麼樣,由著陸函去了。
這事是他不對,可沒辦法。
“夠了沒有,如果夠了的話就鬆開,想要殺我的話想想你的父母,他們隻有你這麼一個女兒。”江慕年的話不溫不淡,可聽在了陸函的眼裏麵,卻跟針紮似的。她用了力,江慕年在這個過程中,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可見,江慕年這個人,隱忍的能力有多麼大。
是啊,那麼多年都忍過來了,還怕這麼一點小小的疼痛?
直到陸函嚐到了大量的鐵鏽味,陸函這才鬆開了江慕年,憤聲道:“如果殺人不犯法,那麼我必定第一個殺了你。”
嗯,知道,可惜的就是殺人不犯法。
“今天就在家裏麵好好的休息,工作不用去了,還有,你不是跟你父母說已經有了我江慕年的孩子了嗎?所以,我得實行,總不能讓他們看出了破綻不是?”江慕年低低的發笑,陸函聽來,卻是魔音刺耳。
她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掌心,她倒是要看看,江慕年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江慕年起了身,直接的朝著衣帽間走去,選了一件黑色襯衫,不得不說,陸函這個女人是狠的,不然也不會下如此的重口。是他不對,他承認,若是事情完成之後他還在的話,必定會好好對待陸函。
若不在,也會留下錢財護陸函一生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