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魂靈木是一種邪惡的植物,就像是它的名字一樣是一種束縛靈魂的植物,就好像是一種精神的鴉片,會一次次的將你吸引到了它的身邊,最後它會將你的靈魂完全的束縛讓你成為它的養料。要是你剛才聽到我燒了它的事情而憤怒,要是你也在夢裏出現了一些讓你無法忘懷的事情,讓你一次次的想要來到縛魂靈木下,說明你已經染上了這縛魂靈木的精神鴉片,我這一把火也算是幫了你一個忙。”
現在的我十分的震驚,沒有想到這顆樹居然不是歸鄉樹,而且還是一顆束縛人靈魂的樹木。
呂峰接著說:“我知道自己已經撐不下去了,我也該死了,我沒能見到她,我這一輩子四處流浪,近鄉情更怯,這鳳凰山就橫擱在我和家鄉麵前,但是我不敢翻越過去,我隻是一個膽小鬼,小友如果你能找到手帕能不能拜托你去幫我找找看另外一麵手帕的主人她叫悠雨,我的手帕上有個悠字,她的手帕上有個峰字,要是能見到她,告訴她我呂峰這一輩子未娶,這一輩子之愛過她一個人。”
說完呂峰的影像消失了,而我呆呆的看著已經燒成了灰燼的歸鄉樹,我記得我的百草圖上顯示這棵樹是歸鄉樹,一定是呂峰在騙我,我來到歸鄉樹的樹根處,還剩下一截的巨大樹根我用刀輕輕的劃開了一個口子,流出了乳白色的樹脂,我將那樹脂放了一些到百草圖上,百草圖自動的翻開了一頁,但是這次和上次不一樣,不是翻到了歸鄉樹那一頁,而是上麵顯示著縛魂靈木,我連介紹都沒有看。
眼淚就決堤的留了下來,我又問雲天花,我還是不想去相信這個事情:“雲天花,你不是能感知到植物的作用嗎?你告訴我這是歸鄉樹還是縛魂靈木。”我的語氣很低沉。雲天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隻能觀察是不是靈根,這顆樹鄙視靈根,我不知道,但是你那本書上既然這麼寫那應該沒有錯的吧。”
我低著頭,慢慢的站了起來,鬼狼在我的臉上舔了兩下,舔掉了我的眼淚,我向著龍汪城的方向走去,心裏一片的死寂,什麼東西都想不了,一回頭看見一件事廢墟般的歸鄉樹,手不聽話的顫抖著,那裏本來是我晚上睡覺的地方,那裏本來有一顆可以為我遮風避雨的歸鄉樹,那裏是唯一讓我可以安眠的地方,但是現在卻讓我知道,那裏本來想要束縛我的靈魂,想要將我置之死地,我似乎還能看到那個渾身金色的女子,細細的在聆聽著我想要和她述說的所有事情,用溫柔的眼睛鼓勵著我,但是現在卻告訴我那個女人想要束縛我的靈魂,這叫我怎麼去相信,這叫我怎麼去麵對。
就在我思緒萬千的時候,雲天花對我說:“你也不要難過了,雖然不知道那顆樹為什麼讓你這麼的感傷,但是現在它已經沒有了,就往前看吧,你不是總是說想不通就不想了,那就把這件事情當做是你想不通的事情不要再想了就好了。”
我抹了抹眼淚,這件事情就當我想不通的事情好了,我不要再想這件事情了,但是那個金色的女人我想我這一輩子都忘不掉了,怎麼能忘掉呢,那個如同媽媽一樣的女人。
我開始快步的往龍汪城裏跑去,希望這雨能覆蓋我的眼淚吧,衝回了家裏,迎麵而來的是昕舞,她已經練完級了,看到我狼狽的樣子,昕舞關心的問:“靈,怎麼了。”
我強迫自己不要出現悲傷的表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笑的說:“沒事,淋了點雨而已。”
昕舞對我說:“你先去洗個熱水澡吧,我給你做吃的。”
我一個人跑到了樓上,衝進了浴室,溫暖的水流流過我身體的每一寸,快速的衝了個澡就走下了樓,正在廚房的昕舞看到我的樣子,微微一笑,跑上樓,拿了一塊浴巾放到了我的頭上說:“洗了頭總是不擦,你不知道你兩個月沒剪頭發了,現在頭發那麼長不擦幹淨的話會著涼的,天氣已經變……”
還沒有等她說完我一把抓住了她,深深的吻了下去,這裏才是我的家,這裏有我的女朋友,有我的兄弟。
輕輕的對昕舞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