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同雲天花說的一樣,這浴血荷有可能救人一命,但是不知道幾率是多少,我開始好奇雲天花怎麼能憑借著直覺就知道這浴血荷能救鬼狼,照理說兩樣都是低級靈根,雲天花怎麼能有這樣的直覺呢。
拋開了這些,現在還是救鬼狼比較重要,拿出了浴血荷,毫不猶豫的將它塞到了鬼狼的嘴巴裏,由於它現在可以說已經死了,隻能感受到一些體溫,看著浴血荷的介紹,還是有可能救回來的,隻是怎麼樣讓它將這朵浴血荷給吞下去呢。
我對雲天花說:“你將這裏地上還有天上降下來的水吸收一些,等下噴到鬼狼的嘴裏,幫助它將那浴血荷給吞下去。”
“每次盡給我這種累死累活的事情做,知不知道吸收水氣很累的。”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我將它放到了地上就看到它開始吸水了,而我費勁的將鬼狼的嘴巴打開了,我伸手將那浴血荷放到了鬼狼的喉嚨深處,想要盡量的往下放。
但是這時候一個巨力傳來,我那剛剛恢複的右手無法阻擋,鬼狼的嘴巴合上了,好在不是用力的要,隻是那尖利的牙齒還是深深的刺進了我的手臂,痛的大叫了出來。這應該就是電視上出的那種什麼條件發射的吧,鬼狼剛剛死去,而我將浴血荷放到了它的喉嚨,刺激了它的嘴部肌肉,那嘴巴就合上了。
我的左右被夾在了鬼狼的牙齒中間,我的右手沒有力量能掰開它的手,好在雲天花伸過來一根藤蔓,拉開了鬼狼的嘴巴,這才讓我的手得到了自由。手臂上被花開了一大片的血肉,鮮血直流,喝和紅藥水就好了。
手上還有雲天花的水係之氣,再一次將浴血荷放到了鬼狼的喉嚨口,然後水突兀的從鬼狼張開的嘴巴前噴了進去,那裏有一根雲天花的藤蔓,看不到還真是麻煩,隻能靠感知。
做完這一切,癱坐在了地上,我自己也還沒有恢複過來,本來右手沒什麼力氣,現在左手也沒有什麼力氣了,喝了個紅藥水,感覺左手上的傷在快速的恢複著,但是紅藥水對於右手就沒有什麼用了。
看著鬼狼吞了浴血荷以後沒有人的反應,我就開始懷疑這浴血荷是不是沒用,還是我們的運氣不好碰到了那沒有能複活的幾率。雲天花很鄙視的給了我一句:“你當這是什麼神丹啊?怎麼可能一吃下去就能見效的,你還是慢慢等吧。”
我低下頭真好看到血猴王的腦袋,它的腦袋上有一撮毛使用一塊白布綁著的,顯得十分的非主流,我好笑的將那塊白布給拿了下來,沒有想到那塊白布上繡著一個女人的臉,雖然看上去十分的老舊但是還能看出來那個女子的長相,普普通通,但是我想著應該就是呂峰老人那塊手帕了,沒有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陰差陽錯的居然將這手帕給得到了,還以為不能圓呂峰這個心願了。
我坐在地上靜靜的等著,無聊的問雲天花:“你怎麼知道那浴血荷可以救鬼狼的。”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直覺吧,反正這種低級的靈根肯定是鬥不過我這種上等的靈根的,我能察覺到也很正常。”雲天花很是牛逼的說。
我很是鄙視的說:“自己也不一樣是低級水靈根。”
雲天花聲音十分生氣,一字一字的說:“低。級。水。靈。根,誰告訴你老娘是低級水靈根的。”
我指了指百草圖,雲天花生氣的說:“不要攔著老娘,老娘要毀了這本爛書,居然說我是低級水靈根。”
我急忙將百草圖收回了包裹了,而這時候也異變突生,鬼狼的身體,忽然燃起了熊熊的烈焰,我被嚇的退出了好幾步,而那火焰越燒越旺,旁邊的樹木都被帶著燒了起來,我擔心的說:“鬼狼沒事吧。”
雲天花說:“我覺得你還是走比較好,那死狗肯定是能複活了,這種情況你自己看空明眼就能看到火焰之中的鬼狼是活的了,但是你也看到了浴血荷的介紹,容易走火入魔,也就是變成了剛才血猴王那種狀態,這種狀態下的鬼狼完全不可能認得你,你不會以為自己僥幸打贏了血猴王還能僥幸打贏吃了浴血荷的鬼狼吧。”
我十分認同雲天花的觀點,現在我還是跑比較好,等以後有能力製服鬼狼了再來看它吧。
正欲走,就聽到身後一聲驚天的狼嚎,滔天的烈焰將我團團的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