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弦很是無語的看著我,反正我這到手的媳婦都飛了,難道還不能抱怨下嘛。
但是沒有想到裝暈的城主看到了我們在這邊打趣,眼神中是一種被騙的憤怒,對著準備散去的民眾說:“各位,雖然我現在身體不適,但是也不能因為這個就拖延小女的好事,靈小友的年紀尚輕,但卻是個不可多得人才,所以我決定兩年後將小女許配給他,現在就將這門親事給定下了。”
寧弦驚訝的看著她爸爸,都怪得意的太早了,剛才她裝委屈裝哭做的太好了,一下來就直接破功了,讓她爸爸給看了出來。
寧弦馬上跑了過去,而我也是一臉的茫然,沒有想到城主這麼的決絕。寧弦剛想要說話就被寧鐵雲阻止了,低聲的說:“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不管你同意不同意都是這樣了。”
寧弦委屈的眼淚都掉下來,這次不是裝出來的,我上去正準備開口寧鐵雲就對我說:“弦兒,長的漂亮嗎?”
我隻能回答他:“漂亮。”
“出身如何。”寧鐵雲又接著問。
我回答:“郡主之身,身份高貴。”
寧鐵雲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人長得漂亮,身份也好,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一想好像是的,但是馬上甩開了這個念頭說:“但是寧弦小姐和我相識不久,就這樣決定不好吧。”
寧鐵雲示意士兵帶他走,邊走邊說:“此事我已經決定了,不用再說什麼了。”
寧鐵雲再也沒有理我們,直接帶人往城主府走去。
我回頭看著正在抽泣的寧弦,水心月在旁邊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安慰,隻能蒼白的說著什麼“沒事的”之類的話。
“寧弦等下再去和你爸爸說說吧。”我試著安慰說。
寧弦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沒用的,他想要將我送走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對於寧鐵雲的態度我也不是很明白,試著問道:“那你知道為什麼他想要將你送走嗎?”
寧弦微微哭花了眼妝,眼神裏有些不服氣的說:“他就是特別討厭我。”
我一想不可能吧,雖然寧鐵雲想要將寧弦送走,但是看上去還是蠻疼她的。我又問:“那為什麼他討厭你。”
寧弦委屈的說:“我隻是想要做個藥劑師,但是他就是不準,然後我們間就有一些小矛盾。”
我疑問了,這樣有什麼好討厭的,父母望子成龍這個很正常,以前的世界經常有父母想要孩子往哪個方向發展不要往哪個方向發展,但是這樣的結局都是孩子討厭父母,父母討厭孩子的還真是沒有聽過,而且寧弦現在就有黃金級的實力,也就是超過了四十級,比海心城年輕一輩都要強這有神馬好不滿意的,我感覺事情不是像寧弦自己說的一樣,但是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等到寧弦的心情稍微的平靜了一些大家就一起回到了城主府,這件事情要是不辦好,寧弦可就是我未婚妻了,這對她不好,對我也一樣的,這要我怎麼麵對昕舞和水心月,這我可就是有婦之夫了,以後美女們都會對我避而遠之了,這是我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一路無聲,水心月的臉色也顯得有些凝重,我自戀的以為這是因為我可能要成為有婦之夫而擔心,心裏又臭美了一番。看到我在憋著笑意,水心月有些微怒的說:“你小子是不是在偷笑,這麼便宜就撿了個媳婦。”
我急忙狡辯說:“怎麼可能,你看錯了,我實在想辦法,怎麼會是在笑呢。”
藍瀅海上方的天空今天顯得特別的明亮,沒有一片雲彩點綴的天空,顯得特別的純淨,遠處的海水和天空接在一起,就好像這片天空也是浮在了藍瀅海上。
回到了城主府,剛到城主府的門口,門口的士兵對我說:“靈先生,城主有請。”
我詢問性的看了一眼寧弦,她沒有說話,也就是說我可以跟著去。
我跟著士兵來到了城主的房間,這個房間打扮的古色古香,們都是古代的漆木,門上是一個個的空格,上麵的窗紙總讓我有一種想要將手指放到嘴巴裏蘸點口水讓後在窗紙上點個動,偷偷的看看裏麵的情況,古代武俠劇看多了。
推開了門,城主坐在前方的小茶幾邊上,用茶壺在泡著茶,初步估計茶壺很貴,房間裏有好幾個書架,我在想上麵會不會有什麼機關,邊上的牆都掛滿了毛筆畫,畫的都不錯,但是我更在意的是那些畫中是不是某幅畫的背後藏著什麼寶貝,要麼武林秘笈,也可以是傳家之寶抑或稀世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