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氣氛一瞬間被點燃,甚至安諾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擠到了副駕駛的,好像兩個人都沒有分開過,可是自己卻又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
就這麼在車廂內,甚至是白天,雖然這條路並不會有車輛經過,也不會有行人,但是安諾還是覺得言肆膽子真的太大了。
以前他都不會這樣的……
安諾嗚咽著,去又在他的美色中沉淪了進去。
有些時候,她自己都覺得她是個女妖精,言肆就是那個細皮嫩肉的唐僧,但是在最後,被吃掉的人卻是自己。
……
車內的空調呼呼的吹著,卻沒能散去兩個人身上的汗水,甚至言肆的襯衫都貼在了背後。
封閉的空間內,盡是旖旎的氣息。
兩個人的耳邊都是彼此的喘息聲和難耐而又嬌媚的聲音。
“安安。”言肆喘著粗氣叫她,黑眸裏的火焰像是能灼傷了她,“看著我。”
安諾咬著下唇,雙眼水波流轉,對於這個男人,她是真的沒轍。
“不要在我麵前為別的男人露出那種表情。”
“……”
“你是我的。”
安諾又羞又惱的看著這個男人,“言肆!”
他額頭上還有著一層細汗,被她這一聲嗔怪,刺激的更加的惡劣了動作,“你感受一下?”
“……你瘋了嗎!?”
“沒有。”
“這是外麵!”
“現在才想起來,有點晚了。”
“你……”
“不會有人的。”言肆吻了下去,聲音喑啞,“放心。”
“放——唔——”
……
回到家之後,安諾臉都紅的跟熟透了似的,整個人身上濕噠噠黏糊糊的,滿身的汗穿著衣服很不舒服。
言肆也沒有好到哪裏去,至少背後的襯衫已經貼在了皮膚上,一大塊汗漬。
原本潔癖嚴重的男人,這個時候反而沒那麼著急了,安諾回家之後就三步並兩步的上了樓,甚至還有些腿軟,差點摔了一跤,卻還是直奔進了浴室。
關門落鎖,一氣嗬成。
看著鏡子裏紅著臉的女人,安諾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才轉身去給浴缸放了水。
果不其然,安諾剛剛靜下心來,躺了進去,在溫水中放鬆了下來,外麵的男人就開始開門了。
安諾在整個人都縮進了水裏,露著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門口的方向,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緊張兮兮的,生怕這個時候言肆突然開門進來。
幾乎是在一瞬間,她又想起了過去的一幕。
言肆……有鑰匙的啊。
這樣的一個事實嚇得她差點嗆了一口水,這才將頭徹底露出了水麵,看著門口的時候都快哭了,“我在洗澡!”
“我知道。”言肆停住了手裏的動作,靜靜的站在門口,俊臉上有些悔意。
縱欲過度不太好,但是看到她的時候又確實是真的把持不住。
昨天晚上是新婚之夜,自然不會放過她,但是今天……
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點折騰的太狠了?
“那你還開門!我……我……”安諾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來話,強拿出來的氣勢也弱了下去,整個人都快哭了。
雖然那個時候的感覺真的是一種極致的享受,可是縱欲過度真的對身體不好啊!而且她真的……很累……
“我給你拿衣服。”言肆的聲音傳了進來,“你沒拿。”
聽到他的話之後,安諾下意識看了一眼衣物台的方向,果然空蕩蕩的,這才反應了過來。
之前的瘋狂和激烈都在她的腦子裏盤旋,甚至是她整個人都有些酸軟無力了,可是又怕這個男人又獸性大發收不住場,所以隻能先溜為妙。
結果進來之前忘了拿衣服……
“哦……”安諾軟綿綿的應了一聲,又提高了聲音,“你給我放在外麵吧!”
“……”
絲毫沒有放他進去的意思,言肆的眸色沉了沉,放在門把手上的手還是不死心的按了一下。
“不準拿鑰匙開門!”安諾嚇得尖叫出聲。
外麵沒了動靜,安諾戰戰兢兢的看著門口的方向。
以前的言肆好歹知道節製,但是自從兩個人坦誠相待了之後,就不管哪一方麵就都很坦誠了,甚至是他也完全不克製著自己的情緒了。
昨天晚上一晚上的酸軟都還沒有消去,甚至身上的痕跡都還很明顯,他今天又——
安諾猛地低頭把臉埋進了水裏,隨後又猛地抬了起來,嬌俏的臉上滿是水珠,試圖想要通過這樣降降溫。
“你——有沒有事?”外麵的男人遲疑了好久,才開口問她。
“沒事!”
“讓我進去看看。”
“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安諾大驚失色,“你要是敢進來,我就讓你從縱欲過度變成欲求不滿!”
“……”
外麵終於沒了聲音,安諾耳朵都豎了起來,生怕言肆就在門口守著她。
但是言先生還是吃這一套的,畢竟安諾這話還是很有威脅力度的。
安諾舒舒服服的跑了個澡出去的時候,房間裏麵沒有人,門口的一側放著幹淨的衣物,她這才鬆了口氣。
換好了衣服之後,隨意的把頭發擦了一下,她就披著毛巾下了樓,卻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腿間也有些不舒服。
言肆早就已經在客房洗了澡,換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坐在了沙發上,低頭在看著什麼東西。
安諾看了他一眼,很自然的走到了另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言肆的眸色沉了沉,陡然起身走到了她麵前,然後坐了下去,手臂一撈就將她整個人抱進了懷裏。
“言肆!21世紀是沒有不平等條約的!”安諾推了推他。
言肆皺眉,放下了手裏的雜誌,轉頭看著她。
安諾瞪圓了眼睛,一本正經的告訴他,“你不想看到我為了別人愁眉苦臉的,那是有條件的,你這段時間不要想碰我了!”
“……”言肆眉頭皺的更深了,總覺得她這話有歧義,“為什麼?”
他還有臉問為什麼……
安諾快給氣死了,這個時候連臉紅都顧不上了,但是又怕這個男人哪根筋搭錯了又腦補了其他原因,還是恨恨的解釋了一句,“反正不是因為沈煜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