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有。”霍景銳回答得很明確，“除了吻你，沒吻過其他女人。”
慕淺有點心虛，扭頭看看外麵客廳，兒子還在看電視，沒聽到什麼吻不吻的，才回頭說：“你說謊歸說謊，好歹別這麼離譜。”
除非他那方麵無能，不然怎麼可能交往許多個女朋友，都不碰？
他真當她好騙呢！
慕淺不想跟他糾纏這個話題，看他還握住她的手腕不肯鬆開，有些生氣：“霍先生，你要我守夜可以，但請你先鬆手。”
霍景銳眉梢一挑，眸光暗藏邪氣深意，確認問道：“你同意守夜了？”
慕淺終於抽回了手，點點頭：“是，我今晚會在這裏守你一晚，當作報答你。但明天，你必須讓我走。”
就當是還他一個人情。
她最不喜歡欠別人了。
“好。”霍景銳答應的很爽快。
慕淺拿著空碗，到客廳，看慕子墨吃得差不多了，摸摸他腦袋，輕聲商量：“小寶貝，晚上你在沙發上睡一晚，可以嗎？我們受過別人的幫助，應該回報人家。”
慕子墨眨了眨眼睛，突然跑去裏麵房，伸出小手，輕捏住霍景銳的耳朵，湊上去小聲問：“你什麼時候吻過我媽媽了？你真的沒吻過別的女孩子嗎？”
稚氣的嗓音，老成的問題。
霍景銳心中都不禁驚訝，好笑的看他一眼，才回道：“”
慕子墨哼了哼：“電視上都播過好多次了，就是嘴巴對嘴巴，吧唧一下。也不知道你們大人為什麼這麼喜歡接吻，還吻那麼久。”
像他親媽媽，都是啾一下，一秒鍾。
電視裏的大人們親起來沒完沒了。
“慕！子！墨！”慕淺聽到他這一句，臉都燒紅了，快步進來，“你平時都看了些什麼電視？媽媽不是和你說過，有些畫麵是小孩子不能看的嗎？你應該看卡通片！”
都怪她平時寫劇本需要安靜空間，讓子墨和保姆在客廳玩，沒想到他連什麼是接吻都知道了！
“卡通片好幼稚。”慕子墨粉嫩小臉上露出一絲嫌棄，“我都五歲了，媽媽你不要當我還是三歲的時候。”
慕淺無語了！
他三歲的時候天天鬧著要看卡通片，五歲就以為自己長大了？
小孩子的腦回路，她真的不懂！
“我五歲的時候……”霍景銳忽然低沉著聲音插話，似乎回憶起了什麼往事，眸光幽幽暗沉。
“你五歲的時候，是不是也不愛看卡通片了？”慕子墨好奇的問。
“嗯。”霍景銳趴躺在病床上，伸出手臂，揉了揉小男孩的頭，低笑一聲，“我那時候和你不一樣，我不愛說話，不愛和人接觸。”
“那你每天都在做什麼？”慕子墨被他的話勾起更大的好奇心，“你為什麼不愛說話？你沒有小夥伴嗎？”
“我每天都在自己房間裏，看一些彩繪本，後來慢慢就自己識字了。不說話，也能看到世界。”五歲的時候，他還自閉著。在那時，他多渴望有一個溫柔的母親，能摸摸他的頭，笑著叫他的名字。
霍景銳的目光投向慕淺。
她此刻眼神溫柔，低眸注視著自己的孩子，唇角帶著不自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