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主公,張碩協同一個青衣道人從彭澤沿江而來!”一個斥候報道。
“噢,池州村伏兵可有準備好?”路仁甲問道。
“已經備妥,其中一千精兵,五百騎兵,外加五千散兵分布在池州村外!一千水軍在池州外的公牛湖中!”斥候如實彙報到。
“高餘,讓越人再結兩千沿著九華山西部騷擾!”
“領命!”
對於這種必勝還可以調戲一番敵人的戰爭,路仁甲是巴不得可以上前線!
這日一早,路仁甲就騎著高頭軍馬,一路向西,果見張碩像癡漢般守在池州西部。
“誒,你這打不死的小強又來給爺爺我送裝備了嗎?”路仁甲深學老六之術,這剛一見麵就將張碩氣的半死。
張碩上次送人、又送裝備,實在丟臉至極。張碩附耳就對著旁邊道士模樣的男子說了幾句!
“原來不過是會搬運鬼神的宵小,且看我手法!”那道人掏出一張白布,嘴上一口水噴將上去,一個鬼影就出現在了白布上麵!道人舉刀一揮,白布就分成了兩半。
“軍師這手法當真厲害,原來鬼神居然是此等模樣!”張碩沒見過世麵,連這等簡單手法也能相信。
路仁甲都不由一笑,這可是行軍打仗呀,不是讓你們來賣藝的呀,“行,那道人你表演完了嗎?表演完了的話,爺爺我就打道回府了!”
那道人被當作雜耍,心中也沒有火氣,笑道:“我既然能夠斬殺鬼神,自然可以奴役鬼神,你小子若是識相的話,何不快快投降?”
“恩,就這,你也想讓我投降?要不咱們比比?”路仁甲早就看穿這人手段,自然也是打算戲耍一番。
“有何不可,比就比!我還怕你不成?”那道人在這上麵巧淫多年,十分自信。
之間路仁甲讓手下端來一口大鍋,支起火堆,不一會裏麵的油就劇烈翻騰,路仁甲乘錦衣衛一個不注意,立馬就將手伸入進去,卷了兩圈。
這一幕讓錦衣衛、張碩和那道人都看的吃驚。
路仁甲又將手抽出,之間油液沾上,卻絲毫沒有損傷!
“行了,該你了!”路仁甲說的輕描淡寫,那道人心中越是恐懼!
“不行,我今日身體不佳,咱們明日再戰,張碩命令退兵!”那道人連忙說道,神色卻絲毫不不變。
“軍師,不對呀,那小娃娃的道術肯定沒有你厲害,就算軍師你身體不行,那小子也肯定不是你的對手的!”張碩實在不想再丟人。
“你懂什麼,這種道法對決,萬不可有所失誤,我這是在為大局著想,張將軍還請隨我後撤!”
兩人的對話全落在路仁甲耳朵裏。
路仁甲連忙吩咐高餘:“叫幾個錦衣衛,密切關注對麵動向,尤其是那道人,我估摸著他是想要跑路!咱們可不能讓這種人才溜了!”
高餘對這種坑蒙拐騙的人實在沒有好感,不過主公吩咐又不敢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