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車門,一股熱浪就迎麵而來,而且還夾雜著牛屎和別的難聞氣味。這股氣味是如此的濃鬱,險些把陳默這種身體素質的強人都給熏的暈倒過去。
好在陳默身體素質強悍,硬生生的憋氣快步穿過這條亂七八糟的道路。一路上避開了隨意閑逛的牛還有擠滿了人就連外麵都掛著人的各種車輛以及各種自行車三輪車,按照手機導航向著自己酒店所在位置走去。
真的很難相信這裏是一個國家的首都,而且據說這個國家的實力還算可以。街道破破爛爛又窄又亂,稍稍抬頭就能夠看到蜘蛛網一般的各種電線交錯綿延,看到這些電線的一瞬間陳默都被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又進任務世界來到了盤絲洞。
四周都是破爛不堪的房子,牆皮都脫落的那種。街道邊上都是一些無所事事,勾肩搭背手握著手蹲在一起的男人們。看到陳默這個陌生亞洲麵孔走過,不少人都用挑釁的目光看向他。
這些陳默都不在意,因為這種景象在世界上很多地方都能夠看到。可是最讓陳默不敢置信的是,很多男人就這麼毫不在意站在街邊對著房子方便。這種場景真的是很多年都沒有見到過。
這裏的導航係統很爛,陳默按照導航的指引走了很久不是走進死胡同就是走到那種真正的貧民窟裏麵。那種狹窄的小道被兩側低矮的屋簷完全遮擋就連陽光都照射不到。
看著逐漸西沉的陽光,陳默也是放棄了。直接找當地人詢問去酒店該怎麼走。
陳默可是親眼看到這些當地人對西方遊客異常恭敬,而當他去詢問道路的時候卻是一個個目光古怪,神色傲慢。這讓陳默完全搞不懂這些人都是怎麼想的,之前當了那麼多年的殖民地真的是忘不掉自己的身份?
陳默問路的時候這些人全都是愛搭不理,或者是對陳默怒目相向。這些印度人對於東方麵孔的人都沒有什麼好感。陳默也不清楚這些人的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明明看上去就連飯都吃不飽的樣子怎麼還會去考慮這些?
‘唰~’陳默從錢包裏麵掏出了一張當地的盧布在諸多蹲在自己麵前的印度男人麵前晃了晃“誰能帶我去酒店,這錢就是他的了。”
下一秒,之前那些還一臉不滿看向他的當地男人們幾乎全都衝到了陳默的麵前一個個麵帶期盼之色的對著他狂喊“我!我知道!我知道!!”
五百盧布,也就是不到五十塊的軟妹幣就讓這些之前還手拉手的一副好基友表情的男人們爭的快要打起來。果然隻有錢才是最真實的存在。
陳默挑了一個膚色黝黑不過看上去麵相還有些老實的年輕人做向導,仍了五百盧布過去之後給他許下承諾“隻要能帶我到這家酒店,還能再得到五百盧布。”
小夥子穿的很爛不過牙齒挺白顯得很有精神,當即帶著陳默抄小路跑到街道上等公交車。
“從這裏做公交車到富人區,下車之後再走一會就會到那家酒店。”作為本地人的小夥子對此可是很熟悉。很快一輛破舊的公交車就轟轟隆隆的開了過來。
和幾個小時之前在大街上看到的時候就連窗戶外麵都有人掛著不同,此時的公交車空曠了很多。陳默和向導上車之後裏麵隻有林林散散的十多個人。和下午那種連擠帶掛一二百人的時候完全不同。
上車之後陳默找了個位置坐下,無視了一旁向導的喋喋不休,目光看向窗外昏暗一片的貧民窟,心中卻在想著自己沒出生在這種國家真是不錯。
破爛的公交車轟轟隆隆的開了很久之後終於離開了貧民窟地段,原本昏暗的外麵也出現了路燈,一輛接一輛的汽車也出現在了公路上。就連原本顛簸不平的道路此時也逐漸好轉起來。與貧民窟挨著的富人區在各個方麵感覺上就像是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陳默推開車窗點燃了根香煙,心中想著明天就去神廟所在的地方然後大豐收一筆。至於這些東西要怎麼處理變成可用的資金倒是個麻煩事情。
就在陳默考慮該怎麼把這麼多的寶藏轉移出去洗幹淨的時候,公交車再次停下上來了幾個客人。其中有一個穿著打扮明顯與那些膚色黝黑,腦袋上頂著籃筐的當地女人不同的女人。
偏白的膚色與姣好的麵容還有得體的衣服看上去都不是普通平民,不過也不清楚為什麼這種有錢女人會上公交車。
看到這個女人之後,陳默才有些愕然的想起自己上了公交車之後車裏一個女人都沒有看到過。
而當這個女人上車之後,車裏的氣氛瞬間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