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頭痛!頭很痛!
蘇蕊是被痛醒的。
睜開眼,滿眼的紅,大紅的鋪蓋,大紅的喜燭,大紅的。。手。。蘇蕊看著自己拂過額頭的手,滿手的鮮血,提示著她額頭肯定傷的不輕。
正當蘇蕊想著怎麼回事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想死?要不要本王送你一程?!”
蘇蕊剛抬起頭便被那人死死捏住脖頸,瞬間的窒息讓她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張放大的臉,那張俊美到邪魅的臉上,仿佛不帶一絲的情緒,卻讓人從內心深處感到害怕,深邃黑沉的眼中滿是鄙夷:“蘇蕊,迫不得已娶你已是本王的底線,不要再有別的妄想,日後若是再耍什麼花招,蘇家可不止埋你一個人!”
說完用絲帕擦了擦手,仿佛碰到蘇蕊是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男人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了看地上的她,說道:“蘇老將軍是本王的老師,也是本王敬重之人,本王也不想鬧的太難看,你若是還知趣,往後便老老實實的在聽雪院待著,本王不會虧待你,王妃的位置會一直是你的。不過你與本王也隻是名義上的夫妻,不要妄想著你與本王會有夫妻間的事。本王的話隻說一遍,你用心記著,以後若再犯,可別怪本王無情!”
那人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連門都沒關,隻剩蘇蕊一人趴在地上,一邊忍著頭上的劇痛,一邊想著現在的情況。
突然一人闖了進來,跪在蘇蕊身邊,拿著軟帕幫蘇蕊止血,哭到:“小姐,你這是何苦,好歹嫁過來了,何必急於今晚這一時,來日方長,日後王爺知道了你的好,定會回心轉意的。”哭雖哭,手上的動作卻並未停止,麻利的給蘇蕊把血擦掉,上藥包紮。
“嘶~疼,疼!”
“小姐你忍忍,馬上就好了”
“呃,謝謝你!不過,你是誰呀?這裏是哪裏?”
小丫頭一頓,“小姐,你怎麼了?我是綠荷呀,這裏是你和王爺的喜房。”
“什麼王爺?什麼喜房?我這到底是在哪呀?”蘇蕊內心一驚,這到底是陰差陽錯進了什麼劇組拍戲還是昨晚酒後穿越了?!
“小姐!小姐莫不是撞傷了腦袋?這可怎麼辦呀!”綠荷這下更著急了,將蘇蕊扶到床上躺下“小姐躺好,我去找大夫。”說著一陣風似的跑出門去。
蘇蕊忍著頭上的劇痛,四處張望著,並未看到有什麼攝像,燈光,房間裏家具雖然簡單,卻也不像是廉價貨。看了一陣卻覺得頭暈目眩,“難道是失血過多?真傷到腦子了?”蘇蕊想著。
這時,忽然又呼啦啦地進來一群人,原來是綠荷求了管家,管家帶著大夫藥童,來看看剛進府的王妃在大婚當晚怎麼就頭破血流了。
蘇蕊正想著,這些人怎麼進進出出都如此忽來忽去時,一位身著看著幹練之人說到“王妃,綠荷說您不小心撞傷了頭,老奴請了張大夫前來為王妃診治。“
蘇蕊看著眼前四五十歲的大伯,問道“你是誰?我不知怎地傷到了頭,現下頭痛得很。”
“老奴是魏府的管家,還請王妃讓張大夫診治。”
“等等,這裏是哪裏?”
“魏王府”
“我是說,這裏是什麼國家?不是中國?”
“小姐,你怎麼了?”綠荷更急了“這裏是冷炎國呀!”
蘇蕊心中大驚,難道真的穿越了?!問道“我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裏?”
“小姐!你是蘇蕊呀!蘇大將軍的女兒。今天是你與七王爺的大婚之日啊!張大夫,您快看看,我家小姐這是怎麼了?”
“綠荷莫急,張大夫就是來為王妃診治的。”王伯看了一眼綠荷說到“過了今日,蘇小姐就是魏王妃了,以後記得改口。”
“王伯教訓的是,綠荷謹記。”
這時,張大夫已經為蘇蕊把過脈,來到王伯跟前,說到“王總管,王妃這是傷到頭,導致失憶,而且失血過多,需要好好調養”說著便去開藥方,並交代綠荷注意事項。
這邊王總管來到蘇蕊床邊,說到“蘇王妃好生養病,需要什麼就要綠荷來與我說,老奴還要去回複王爺,先告退。”說著帶著開好藥的張大夫一眾人走了。
綠荷急忙來到床邊,“小姐,啊不,蘇王妃,你可別嚇我,怎地就失憶了?!現下沒有人了,您可以和綠荷說說,到底怎麼了?”
蘇蕊現下心中焦急,不知怎麼會穿到這冷炎國,又不知要怎麼才能回去,她按下心中不安,看來穿過來已成事實,現下隻能盡快熟悉這裏,盡早找到回去的方法才是。於是問道:“你是綠荷?今日是我與那人大婚?為何他對我如此厭惡?”
“蘇王妃您都不記得了?!您自小就對戰神七王爺一見傾心非他不嫁,可王爺心中隻有那位婉柔姑娘,隻待她年紀一到便要取回府中的。可您為了嫁給王爺,以死相逼要蘇將軍求了太後,用邊境安危逼太後下了懿旨,欽點您為王爺正妃。自此王爺對您厭惡至極,雖然答應與您完婚,卻早早放出話來,七王妃隻有婉柔姑娘一人,您隻是名義上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