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本來就鬆,加上燈光,更是襯得她皮膚雪白,強烈的刺激了下麵的看客。
動作很慢,但是卻帶著致命的誘惑。
易揚,這是你想看到的嗎?
如果是,那我如你所願。
易揚眼睛一凜,話語裏是濃到極致的陰寒:“還真是浪蕩。”
涼薄的話清晰的傳入許辛夷的耳中,手微微一頓,然後綻放出一個更豔麗的笑容。
像是一種挑釁,在對他說:“是啊,我就是這樣。”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在意的。
易揚眼神危險,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目光看向了看台的一側。
許辛夷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解扣的動作卻再也做不下去。
看台那端的人目光透著憐惜還有悲憤,是陸子言。
原來這才是易揚的目的,要讓子言哥哥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
許辛夷嘴角輕扯,這人根本就是在誅心。
嗬,易揚,他永遠這麼狠。
陸子言怎麼也想不到,易揚還沒等許辛夷身上的傷好,就帶她離開了醫院,現在還帶著她來這種地方。
心裏悲憤難當,陸子言直接找到易揚,目露凶光,眼神都是淩厲。
“易揚,你太過分了!”
可惜這樣的指責對易揚來說根本無關痛癢。
易揚冷笑一聲,冷冷諷刺:“陸先生不喜歡這一出戲嗎?我還以為你會很願意見到她寬衣解帶。”
陸子言手緊緊攥成拳,好像下一秒就會砸在眼前的人臉上。
最終他隻是強行壓下自己翻滾的情緒,聲音澀然:“她好歹是你的妻子。”
易揚將手裏的煙頭狠狠的踩滅,嘲諷道:“現在陸先生才想起她是我妻子?那你就應該知道,這是我的家事。”
不知何時已經開始有人舉牌叫價,果真是商品,毫無尊嚴。
陸子言看著台上的人終於忍不下去了,直接開價:“一百萬!”
許辛夷站在台上,無措地看向陸子言,眼底是濃的化不開的悲傷。
她怎麼就讓自己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兩百萬。”
易揚眼底的暴虐表明,他已經在暴怒的邊緣。
那個女人,竟然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別的男人!根本就是在找死!
“五百萬!”
陸子言一向脾氣溫和,但是現在雙眸裏麵滿是憤怒,“易揚,你已經害的她家破人亡了,到底還想要怎樣?”
“一千萬!”
易揚出口威脅:“你要是繼續,我不介意以後用更殘忍的方法折磨她。”
“易揚,你無恥!”
......
許辛夷身上披著易揚的衣服,跟著易揚坐在車內,身邊的男人沉著臉,眼含著怒意。
可她卻麵無表情,隻是靜靜坐著一言不發。
“許辛夷,你就這麼下賤嗎?”他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許辛夷轉頭看向易揚,輕飄飄的一句:“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
易揚緊緊抓著她的手腕,眼裏是說不出口的憤怒:“許辛夷,你在激怒我!”
沉默的對視很久,許辛夷似是卸了力一般,她好似放下了心頭的執念。
她悠悠出聲:“易揚,既然我們互相憎恨,不如……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