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有一個極為神秘的宮殿,看似富麗堂皇,卻透露出幽森與陰暗,散發出陣陣的危險。而這個地方,人們卻隻知其名從不知道在哪裏。這個地方人們稱它為——界宮。那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隻有高手才能在哪裏存活,沒人知道界王的真正實力是多少,但就算在危險人們也願意前往那裏,隻要哪裏得到界王的認可,那你就威震天下的強者。 ——
這裏是京都,是距離界宮五萬裏的地方。金錢與人流最多的地方。極為奢華而又糜爛。昏君,奸臣,各家的花花公子,無處不在。這個地方卻比界宮更為可怕,因為這裏吞噬的是人心,玷汙的是人的本性。將人類的貪欲全全挖掘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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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都的邊境是勾朝,那是一個比界宮和京都大上幾百倍的地方。唯一一個能與界宮媲美的地方。勾朝是有無數個小部落構成的地方。朝都是那裏的中心。人人往往向往著界宮,很少有高手願意去勾朝,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一具空殼。而勾朝王,白白有著六月的實力,卻不能力挽狂瀾。小部落也逐漸驅離朝都,獨獨留下勾朝王和那幾個從不露麵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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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以月為大,無數個人中隻有極少數的人能擁有月力,那是一出生就帶有的月力,這種人被世人稱為上天之子。普通人是怎麼修煉也不會擁有的神力。月力分為十二月,每月又分高中低三階。上天之子一生下來本體所帶的月力都是不同的。生下來的本體月力超過三月的的上天之子被人稱為主宰者。而主宰者還從來沒擁有過。
‘滴答滴答…’那聲就像是在空蕩的山穀裏麵呐喊的回音,源源不斷,纏綿不覺。
一具軀體靜靜的坐在那裏,四周是不知名的黑暗與恐懼。
軀體的四周遍布著幹涸的鮮血。軀體的手腳被鎖鏈緊緊的銬住,手被高高的吊起,腦袋深深地低著,顯露出她的疲憊。手腕處是雜亂無章的疤痕,手臂與身體漏出來的任何地方滿是傷痕,新的舊的,此起彼伏。
‘嘎吱…’
一麵根本沒有任何縫隙的牆麵上出現了一個門。門開了。一個侍衛打扮得模樣的人走了進來。那人看著那具軀體,深深地壞笑了兩聲:“喂,我說,吃飯了!”侍衛將一碗根本看不出層次的飯菜放到那具軀體麵前:“快點吃!”
“我若不吃呢?”一個微弱卻又凜冽的聲音從那具軀體的方向傳來。
那侍衛一愣,隨即擺了擺手,十分不屑道:“那是你的事!你不吃,一會兒到了生死場,看你怎麼辦?”
靜靜地,那具軀體慢慢抬起了頭,可以看出是個女孩。在淩亂的頭發中,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侍衛,那眼睛中的凜冽的光好似像要劃破黑暗一般,緩緩地張開還帶有血絲的慘白的薄唇:“生死場?這次又是什麼?”
那侍衛歎了口氣,蹲了下來,看著女孩:“我說,你也夠可憐的了,四年了,我每天來給你送飯,你都添新傷疤。我說你就從了他不行嗎?”
女孩勾起嘴角,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哼!從他,四年都熬過來了,不差這一輩子!”
那是為頗有些哭笑不得:“一輩子能跟四年比嗎!”
女孩抬頭看著侍衛,淡淡道:“對我來說,這四年比一輩子長的太多太多了。”
侍衛再次歎了口氣,十分無奈道:“哎,誰讓你是震驚界宮與勾朝的主宰者,你一生下來就擁有四月的月力。這對界王來說是個巨大的威脅,要知道他才是三月中階的本體月力,你很有可能超過他!”
女孩冷笑一聲:“今天的是人還是獸啊?”
侍衛搖了搖頭:“界王的仇人來一個你殺一個,已經沒人敢來了,今天的是一頭花魂豹,還是成年的,相當於人類八月的實力,你要小心啊,我看你還把飯吃了吧,一會兒沒有力氣你就要死在生死場了。”
女孩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麵牆,生死場在這四年中他去過無數次,殺了無數次的人與猛獸,為的就是讓那個人看著舒服。女孩淡淡道:“手鐐解開。”
那侍衛點了點頭,走到琉璃身邊,解開手銬,手銬重重的砸在地上發出‘咣當’的敲擊聲。
女孩活動活動手指與手腕。侍衛清楚地看到那手腕上的傷疤,小傷是劃痕,大傷入骨,指尖滿是鮮血。侍衛於心不忍,轉過頭去不再看她。
女孩端起飯碗,那個人喂她飯從來不給筷子,就是像牲口一樣喂養著她。女孩伸出手抓了一把散發著惡心臭味的飯,頓了頓,猛地塞進嘴裏,一股酸臭味猛地鑽進鼻腔,女孩不禁有些反胃,可就算是這樣,女孩依舊是不停地咀嚼著那難以下咽的飯菜。 那侍衛看著琉璃,勸阻到:“這四年你吃的飯都是有數的,你也不能靠著自己是主宰者就不吃飯啊對不對,你雖然死不了,身體的體能在緩慢的下降啊。”說罷那侍衛轉身便離開了,那牆上的門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