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卑鄙,本將今日非要殺了你不可!”陳傲大吼。
他氣壞了,額頭直冒青筋。
藥性擴散需要時間,陳傲沒那麼快昏過去,呂翼冰大為著急,沉聲道:“你敢,陳簫的命在我手上,除非你想他死。”
“傲兒,不要輕舉妄動。”一旁的陳夢河大急,大聲喝道:“都給我住手!”
他是個文官,不會武功,幹著急,完全幫不上忙。其實不用他發話,陳傲已無法再出手。
一來剛剛差點殺死弟弟,他投鼠忌器。
二來,他氣得七竅生煙,加速了一沾暈的藥效,身體正漸漸麻木。
“陳兄,不要上當,他們不敢對簫兒怎麼樣。”韓鑫和冷寒兒正打得不可開交,哪裏肯停手,他對陳夢河的話充耳不聞,大聲喝道:“刀斧手,上!”
一聲令下,兩旁的刀斧手立刻從屏風後衝出來。
呂翼冰心道,好家夥,韓鑫果然想要陳夢河的命。他見陳傲正搖搖欲墜,大聲喊道:“韓將軍,你侄子的命你也不管了嗎?”
陳夢河擔心兒子,喝道:“都住手。”
刀斧手聞言,全都站住了。
“大哥!”韓鑫大急。
陳夢河爆發了虎威:“怎麼,我還沒死,我的話就不管用了嗎?”
這下韓鑫沒轍了,虛幻一刀,逼退冷寒兒,然後匆匆跳開,不敢再打了。
陳夢河見陳簫胸口上都是血,大為心疼:“何公子,把犬子放了吧,我跟你走。”
“爹,不要。”父子情深,陳簫急得大喊,跟著又對呂翼冰說道:“何公子,我跟你走,你不要傷害家父。”
“閉嘴,你父子倆都得跟我走。”呂翼冰稍一用力,劍鋒貼的更緊了,陳簫的頸脖上出現了血痕,不敢再說話了。
呂翼冰轉而招呼冷寒兒:“快,讓陳大人送我們出去。”
“走!”冷寒兒冷冷的道,欺身逼近陳夢河。
“好,我送你們出去,千萬不要傷害犬子。”陳夢河護子心切,主動向大堂走去,冷寒兒緊跟其後,劍尖抵住他後腰。
幾個刀斧手扶住了陳傲,他已渾身僵直,不能說話。
韓鑫怒不可遏,擺了擺手,帶領一群刀斧手緊跟在後麵。
呂翼冰押著陳簫跟上,目光卻在刀斧手中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