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深吸一口氣,看著二人,點了點頭。不過下一句幾乎讓王建忠噴出血來:“其實我也不知道。巫神的指引中並沒有告訴我應該怎麼去做。”
“我擦,這巫神比我還不靠譜?”王建忠直接忍不住罵了出來。
大祭司白了王建忠一眼,並沒有說話。如果王建忠不是苗人,或者不是這一次能解決危難的人,隻憑這一句話,在這裏已經可以判處死刑!
“巫神既然已經給出了指引,自然會給出下一步的神諭。我想你們出現了,今夜巫神就會告訴我應該如何去做。”大祭司說道。
王建忠沒有開口,心中卻想到:“大祭司到底靠不靠譜?難道解決問題都要靠做夢,這不是巫神,這是睡神!有本事你給我弄個仙靈出來!”
可就在這時。掛毯前的香爐中,一直在慢慢燃著的香,突然攛起了火苗。那火苗直接引燃了掛毯。一時間整個掛毯燒了起來。
“我擦,巫神發火了!”
王建中共你罵了一句,心中暗叫自己隻是心裏說著巫神,難道巫神也能知道,難道真的給自己仙靈不成。
說著,王建忠便拿起茶杯要去救火。可是這時大祭司攔住了王建忠,說道:“一切都是定數,不要動!這掛毯是本族聖物,千年來任何人都不能碰。”
看著火越燒越旺,王建忠心中越發無奈。這大祭司對於巫神的信仰,已經到了一種無以複加的程度。
火苗一點點腐蝕著掛毯,而大祭司則跪在地上,向掛攤不斷地叩著頭,嘴裏念著晦澀的話語,別說是王建忠聽不懂,就連精通苗語的水辰都無法聽懂。
眼看掛攤燒幹淨,這時連大祭司都是一驚,在掛毯的後麵,竟然有一個石洞,石洞內還有著一個古樸的小箱子,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
“這是什麼?”王建忠走過去看著箱子,箱子上的土足有一寸多厚。
“不知道,我已經說了,這毯子是族內的聖物,大祭司無數代相傳,任何人都不許碰,否則會令全族滅絕。我不能確定這毯子什麼時候掛上的,但是卻最少也有五百年!”大祭司有些詫異的說道。
這樣一個箱子,就在曆代大祭司的居所中,竟然從沒有人看到過。
王建忠不管這一套,直接將箱子抱了出來,放到了香案上,箱子不知道放了多少年,已經看不出本來麵目,但是入手的分量卻是不輕,而且還有
一股冰涼之感。隨即對大祭司說道:“現在掛毯沒有了,這東西露出來,按照你的說法,這也算是巫神指引了吧!看來關鍵就是在這個箱子裏麵!”
大祭司點了點頭,王建忠則認為自己越發有神棍的潛質。不過此時他心中嘀咕,暗叫這裏不會真的有什麼大神。他可是清楚地看到那香突然躥出火苗,而又是一陣風,直接將火苗吹到了掛攤上。
這種離譜的事情幾百年上千年都沒有發生過,偏偏在這時候發生了,恐怕真和那個不靠譜的巫神有幾毛錢的關係。
厚厚的塵土,已經不能用擦來形容,完全是將這一層土“推”了下去,形成了一個小土堆。
之後,王建忠才找到了一塊布,仔細的擦著這個箱子,半晌後,這箱子才露出來了本來麵目。
“我擦,大手筆呀!”王建忠不由得驚呼了一聲。眼下的這個箱子被他擦幹淨之後,他才看出,這箱子竟然是一整塊翡翠雕成。而且翡翠晶瑩剔透,水頭十足,絕對屬於玻璃種的極品。這一個箱子如果拿到外麵拍賣,絕對價值連城。
可是這小箱子上,卻上著鎖,在表麵隻露出了一個小小的鑰匙孔。這鑰匙孔並不是普通常見的哪一種,而是一個微微凹陷進去,的八角形的樣子。在鑰匙孔裏有著極複雜的紋路,顯然他的防盜性要超越如今的許多安全門。因為這種水平的鑰匙,最難複製。
“這不是玩我麼?”王建忠罵道,隨即又鑽進了那個小小的石洞摸索了起來,卻沒有看到這箱子的鑰匙。
這時,大祭司也有些疑惑的從手上摘下了一枚戒指,遞給了王建忠說道:“試試這個!這是我們曆代大祭司的信物,這個花紋和那個很像。”
王建忠接過戒指,看了看戒指上的八角形和花紋,又看了看鑰匙孔的形狀,的確極像,此時他也不顧忌太多,直接把戒指按了上去。
哢嚓一聲,戒指和鎖孔完美的貼合嚴絲合縫,王建忠輕輕的轉動著戒指,又出現了幾聲“哢哢哢”的細密機簧的聲音,那箱子的蓋子直接打了開來。
王建忠剛低頭看下去,不由得罵了一句:“MD,真tmd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