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忠問道:“我聽說過苗寨很多流行搶親,還有每年有幾天相親會,怎麼改篝火聚會了?”
水辰笑道:“苗疆橫跨幾個省,寨子最少數以千計。你聽說的那些都是已經開發成旅遊節目了,其實在苗疆內,每一塊地方的風俗都不相同,越到深山,其實更加傳統。而且苗人淳樸,青年男女看上了,就可以在一起,攔也是攔不住的!”
“為什麼攔不住?”王建忠不解的問道。
水辰哈哈一笑,說道:“攔了有什麼用,直接爬窗戶先把姑娘睡了,肚子搞大了。或者像你說的直接搶親不就可以了。苗人做事都是很簡單的沒有那麼多繁文縟節。之所以搶親爬窗戶,都是因為窮,搞不起婚禮。其實窗戶也不是隨便爬的,親也不是隨便搶的,都是人家姑娘看上你了你才能去的。要不迎接你的就不是姑娘的擁抱,而是一把亮亮的銀刀了。”
王建忠苦笑一聲,說道:“我還惦記來趟苗疆搶個媳婦走了。”
水辰卻笑道:“你小心點被自己被搶到寨子裏麵當姑爺吧!苗家的姑娘可是彪悍的很。”
“看來您是被搶過了!”王建忠說道。
水辰臉微紅,說道:“是我就是被納彩搶的。”
沉默了幾秒,水辰直接回憶起來當時的情景。
那是一個月圓的日子,寨子裏卻熱鬧非常。周圍十幾個寨子的青年男女,都聚集到了這個納彩的寨子裏,作為最終被尊重的人的水辰,那個時候已經融入了苗家人的生活,自然也會去湊湊熱鬧,看看這場盛世。
在晚上,姑娘們都穿著漂亮的衣服,帶著美麗的銀飾。用水辰的話講,她們那個地方的性感,其實是來自骨子裏的,要比城市中的姑娘更加清涼一點,完全是超短裙的水平。
而男人們一個一個裸露著身體的肌肉,展示著自己威武雄壯的一麵,圍著篝火和姑娘們對歌跳舞。整個晚上,苗寨的上空,都是悅耳動聽的歌聲。
一邊講著,水辰還會不時的唱上幾句。雖然王建忠聽不懂,但是一樣可以感覺到那種透著情誼綿綿的味道。
水辰笑著說道:“當時我也是唱了這麼幾句,可是就是因為我唱了歌了,也被拉下去一起跳舞。這就表明了我也參加了這場相親了。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受歡迎,最少有十幾個姑娘排著隊和我對歌,拉著我跳舞。那些姑娘可都是周圍苗寨最美的女孩。”
王建忠笑道:“吹牛吧!”
“這可不是吹牛,那時候我也是帥哥!還是大學生,還是城裏人,而且又能融入苗寨之中,再加上裏麵有的人就是我的學生,對我也了解。我當時已經二十五歲了,在苗寨兒子都滿地跑了。”水辰說著。
這時坐在後麵的三個人都撲哧笑了出來。水辰轉身道:“你們不信嗎?”
“我們信!”水靈笑著說道。
而後水辰繼續道:“其實我當時也真的想就娶一個苗家姑娘就好了,苗家姑娘熱情,漂亮,比城市裏麵的女孩好多了。不過因為我接觸最多的就是納彩,可是納彩卻沒出現在我這邊,而是被很多寨子的男人圍在了中央,這讓我有些失落。”
“看來你還是對納彩有想法的。”王建忠打趣道。
“當然有,她是最美的姑娘。”水辰說道。
沉了一會兒,水辰繼續說,本來他都有點失落,放棄了眼前所有的女孩,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可是剛坐下不一會兒,一個最美的女孩直接到了他的麵前,將他拉了起來,在火堆邊上跳起了舞。
他沒有拒絕,因為來找他的女孩就是納彩,兩個人在那一瞬間,似乎都感覺到了對方目光中的不同的感受,一段舞蹈,幾段歌聲。
沒有任何的語言,在場的所有人也都明白了,這個來自大山外麵的男人,摘走了這多最美的鮮花。
“好了,完美的愛情故事,應該收場了!”王建忠說道。
水辰卻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故事並不完美,我們的愛情沒有被祝福。我和納彩是私奔離開的。”
聽到這話,車上幾人都是一怔,顯然連水靈他們都
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