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波爾切娃顯得有些無力的說道。
“第四個問題更簡單,哈吉布我見過,是一個狂熱的宗教瘋子,一個野心家。他能選擇控製麥赫迪 就說明麥赫迪和他有分歧,而最大的分歧就是如何取得政教合一的宗教,他們在反對武裝上是一致的,那麼分歧隻能出現在紅毒恐怖組織上,我能得到的推論,就是麥赫迪反對恐怖襲擊。麥赫迪不是一個真正的瘋子,是一個還有底線的人。”王建忠道。
這一次,波爾切娃又喝了一杯伏特加,沒有說話。
王建忠則幹掉了杯中的香檳,說道:“有了前四個問題作為鋪墊,第五個問題我問出來還值得好奇嗎?你一定是為了麥赫迪而來,你是想借助這次機會,這次必然會出現的亂局,救出麥赫迪的子女和麥赫迪,幫他的理想和事業重新回到正軌。”
沒等波爾切娃開口,王建忠饒有興致的加上了一句:“對嗎?尊敬的麥赫迪夫人?”
這一次,波爾切娃猶如被雷擊中一般,整個身子劇烈的顫抖了一下,看著王建忠的目光中竟然帶出了殺氣。
王建忠還是那賤賤的笑容,說道:“不要緊張,其實這都是你自己告訴我的。一個男人,在極度危險的情況下,聯絡的是一個表麵上沒有什麼聯係的女人,那麼這個女人對他一定極為重要。”
而後,王建忠似是突然岔開話題一般,轉頭看向珍妮,笑道:“你喜歡我嗎?”
珍妮一怔,似是沒聽懂王建忠的意思,王建忠又問了一遍,珍妮才有些皺眉的說道:“我不知道,應該是有好感,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愛上你,總是有一些男女的情愫在的!”
“沒錯,我和你也是一樣。”王建忠笑著拍了拍珍妮的手,而後轉向波爾切娃說道:“這就是男女之間的感情,是沒有純粹的友誼的,我和珍妮是朋友,但是其中也是有著情愫在,而這種情愫決定著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的程度。”
此時波爾切娃似乎力量被抽空一般,聽著王建忠的話。
王建忠繼續說道:“而你,來這裏,做的事情,是在拚命!是隨時可能去死的!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這樣做,隻能是這個女人很愛這個男人!”
波爾切娃並沒有開口。隻是在顫抖。
王建忠繼續道:“而女人都是善妒的,即使你很愛麥赫迪,你要做的最直接的事情,就是將麥赫迪救出來,根本不會去管那沒用的子女,你也不需要去冒險見哈吉布,你這麼做了,自然有道理。這是我的二分之一推理。”
此時就連珍妮都被王建忠的推理吸引住了。
王建忠接著說道:“雖然對您的情報我知道的不多,但是簡單的生平履曆也看了一眼,你並沒有結婚,但是以我一個醫生的目光,我確定你生過孩子,而且不止一次,應該有兩到三個孩子。而這些年你一直沒有與子女任何曝光出現,那說明孩子一定在男人那邊。這又是我的二分之一推理。”
波爾切娃直接抓起了桌上的酒瓶,對著嘴,喝了幾口。
王建忠笑道:“兩個二分之一結合到一起,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你是麥赫迪孩子的媽媽!你是麥赫迪的愛人。而你作為掮客這個身份,暗中應該一直在為麥赫迪作著支持,否則麥赫迪在四麵楚歌的情況下,根本無法搞來這麼多軍火。更重要的是,麥赫迪能和你聯係,一定是哈吉布要求的。但是哈吉布應該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
沉默,足足三分鍾的沉默。
波爾切娃的情緒,一點點平靜起來,終於忍不住拍了幾下手。說道:“很精彩的推論,我承認,你猜到了全世界都沒猜到的秘密。而且隻是和我坐下來這麼短短的時間裏。但是,你將這些都說出來,並不是聰明的決定,因為這個秘密,已經值得我對你使用非常的手段,至少我要掩埋住這個秘密,不能讓你壞了我的目標!”
話音落下,在波爾切娃身後的兩個保鏢的槍口,已經對準了王建忠和珍妮的腦袋。
“不要這麼暴力。即使您是撒旦的女兒,我相信您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王建忠依舊賤笑,似乎頂在自己腦後的不是槍口一般,笑著說道:“我才不管Y國是誰的政權,我也不管這裏究竟是誰的天下,我想要的隻是衛星部件,你想要的是麥赫迪,我們利益不衝突,完全可以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