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賤種,你信不信老子真給你打成身受重傷?”王劍看著王建忠這明顯裝病的樣子,氣不過說道。

王建忠賤笑著直接從堂屋跑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裏。此時他的腦子裏一直在比較王衛忠與卡恩導師之間的感覺,他越發覺得與肌肉力量很強悍的衛忠動手的時候,感覺很像麵對卡恩。

而再加上黑寡婦的話,讓他無法不這麼聯想起來。

但是與卡恩不同的是,王衛忠可以使出內力。但是內力又似乎與這強橫的身體隻能交替出現,不能同時使出,這讓王建忠又聯想到了卡恩的變身過程。

其實,這些他都不太在意,他最在意的就是向他當時為卡恩檢查身體的時候的顧慮,如果一個人擁有者卡恩一樣強悍的身體,同時又能施展內力武功,那樣才是逆天,一旦這樣的人出現,恐怕天下間沒有人能製得住。

而他很害怕,王衛忠成為了這樣逆天的出現,因為王衛忠 的小肚雞腸,睚眥必報,一旦掌握了這種能力,後果不堪設想。

一直在房裏,王建忠沒有離開,而是在回憶著每一個細節,分析著每一個動作。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間被打開,一個人影,一閃身鑽到了王建忠的床上。

“警告你,你身上有傷,不準亂動!我隻是說話算話,新年就來陪你。”一個羞澀的女聲說著,幾乎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

饒是如此,王建忠也能看出那潮紅的臉色。

“嘿嘿,你都送上門來了,我還能不亂動?”王建忠直接便要撲上去,可是胳膊一抬,還是一陣劇痛從肋下傳來。

“哎呦。”王建忠叫道。

“告訴你了不要亂動,快呆好了!這麼久你都等了,就不能等到明天嗎?反正今天不行明天也是你的!萌萌說了,你明天傷就好了,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女人說道。

這女人,除了莊純還能有誰,莊純已經提前說過,新年就將自己給王建忠,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她自然說話算話了起來,隻不過王建忠此時的身體狀態,卻著實不適合吃掉莊純。

“哎!早知道耽誤這正經事,我還和王衛忠爭什麼,直接認輸不就好了!”王建忠歎氣道。

莊純輕哼一聲,說道:“你還說了!你這又開始犯險,你說你要是被王衛忠廢了怎麼辦?就像你廢掉王祿忠一樣。”

王建忠哈哈一笑,道:“放心吧,這不可能!王祿忠是智障我又不是,我打不過我還不知道跑嗎?”

莊純這才稍稍給了王建忠一個好臉色,雖然她不懂武功,卻也能看出來,王建忠在關鍵時刻的確做出了逃跑認輸的動作,沒有硬拚。也就因此,她才 來陪王建忠,沒有繼續懲罰他。

“放心吧,我是賤種,什麼臉麵呀,原則呀,尊嚴呀在我這都一毛錢不值。”王建忠說道,“我最重要的就是或者,然後好好照顧我的女人,來,咱先親一個。”

“討厭呀,說了今天不亂動的!”莊純推開了王建忠。

“不做太大動作就行了,親親不影響的。”王建忠直接強吻了上去。

莊純還怕掙紮讓王建忠的傷口出現問題,所以也隻能任由他的嘴唇貼上了自己的臉頰,當然王建忠是那種絕對得寸進尺的人,很快便開始在莊純身上摸索起來。

“反正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給我弄想了,你就得忍著受傷和我在一起,要不你就老實一點,我們就這麼睡在一起,明天我再把自己給你。”莊純身體已經有些燥熱,趁著王建忠讓她喘息的瞬間,說道。

王建忠臉色一苦,直接翻身平躺了下來,說道:“苦呀,悶呀!自己的女人沒法動呀!”而後他咬著牙說道:“好吧!我等!不就是再等一天嗎,我這小半年都等過來了!”

“這就對了!”莊純笑著說道,隨即主動在王建忠臉頰上親了一下,而後將身子靠在了王建忠身上,輕輕的抱著。

“健忠,謝謝你。”莊純低聲說道。

王建忠笑道:“謝什麼?”

“謝謝你一直容忍我的小任性,一次一次的我對你喊停,你都尊重我,為了我忍了這麼久。”莊純在王建忠耳邊說道。

“這是應該的,你是我女人,難道我還要逼你。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你總要喊停。”王建忠道。

莊純撅著嘴說道:“我就是不開心,就是吃醋,誰讓你這麼多女人的,所以 就要讓你等。”剛說完,莊純抱的王建忠更緊,說道:“其實,我自己早就不想等了。明天我就完完全全做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