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風點了點頭,說道:“我懂了!不過您也要聽我的,至少再忍兩個月。讓我手裏回籠一個億的資金,然後我直接到地產行業和他們玩一把。我有信心到時候最多半年,就讓他的根基動搖!”
王建忠點了點頭,說道:“記住了,我們隻有兩年的時間。而兩年的目標我要變一下。我不想擠垮龍騰集團了。我要將龍騰集團變成濟生堂的,我要讓許家父子的一切,都到我的手上!”
邢風一怔,看著王建忠,沉默了許久,之後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帶著邪意的笑容,說道:“正合我意!”
王建忠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公司這邊,我信任你,我會全力配合你的安排。需要我做什麼,我沒有問題。”
“放心吧!別忘了,我和龍騰集團的仇,不比你少!”邢風冷笑道。
正在王建忠聽著邢風的一些計劃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電話中是小雨急促的聲音:“賤哥哥你快回來!”
王建忠一怔,問道:“怎麼了?孟叔出事了?”
“不是!豔子姐受傷了!就在會所。傷的很重,沒去醫院。”小雨哭腔的說道。
“讓大起先做基本處理,我馬上就到!”王建忠說著,人已經向外走去。
王猛的車,開的極快,在他眼裏已經不存在紅燈的概念。因為王建忠隻說了四個字“人命關天”。
很快,王建忠便回到了會所,小雨正在焦急的等著,王建忠剛邁步進來,小雨便拉著他,直接來到了一間病房。
王建忠剛一進病房,雙腿幾乎就已經軟了。他幾乎已經認不出床上這個人是每天都對他要打要殺的歡喜冤家楊豔。
此時楊豔身上幾乎已經沒有完好的皮膚,除了生理體征監護儀上微弱的波動,證明她還活著,儼然已經成了一具焦黑的屍體。
“大起,怎麼回事?”王建忠問道。
“特大麵積燒傷,三度燒傷麵積達到了百分之六十,身體表麵大量金屬及木屑,應該是爆炸中的嵌入她體內的。呼吸係統灼傷。”大起顫抖著說道。
王建忠咬著牙,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直接倒出了一粒丹藥,塞進了楊豔的口中,而後隨手拿起病房的紙筆,極快的寫下了一個處方,交給了大起。
“快,馬上到醫大湊齊這些東西,然後給我去買一個大木桶,泡澡用的大木桶,將這些藥燒開,放到大木桶裏。然後用大量的冰塊將水的溫度降到二十八攝氏度。快,你隻有100分鍾!讓王猛開車!”王建忠極快的說道。
“是!”大起沒有猶豫,直接跑著出去了。
一旁的小雨在流著淚,王建忠臉色鐵青,直接來到楊豔的身邊,也不顧及其他,直接扣住了楊豔的腕脈,幾分鍾後他的眼眶也濕了起來。楊豔雖然對自己天天要打要殺的,但是在他心裏豔子已經是自己的朋友,而這一次傷的竟然如此之重,整個人已經處於了深度昏迷之中。
“小雨,告訴我怎麼回事?”王建忠放下楊豔的腕脈,感覺到自己的救命丹已經起作用,至少兩個小時之內,楊豔的生命無虞,他還有時間馬上救治。便向一旁的小雨問道。
小雨嗚咽著,支支吾吾半天沒有說出話。
“別哭了!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王建忠大聲喝道。小雨身子不自居的一晃,好似也清醒了許多,說道:“是嬌嬌姐。”
“楊嬌?和她有什麼關係?”
小雨努力平靜自己的情緒,斷斷續續的說著,楊嬌回到家後,找到了自己的日記本。看著那些日記本都是一些日常瑣事,但是楊嬌自己卻可以從中看出自己寫的一些暗自提醒的東西,然後找到了當年她處理案子時候的一個線人。
之後,楊嬌便將這個線人的事情告訴了楊豔。楊嬌雖然記不得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楊豔卻對這個事情很在意,便背著楊嬌,直接聯係了那個線人,約定和這個線人見麵。
就在剛才,楊豔帶著小雨兩個人到郊外的一個廢工廠見麵。不過楊豔將小雨留在了外麵,自己進去。
可是楊豔剛進去不到五分鍾,這個廢廠房就突然爆炸了。楊豔好像一枚炮彈一般,直接從工廠裏麵飛了出來。
小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將楊豔拖上了警車,一路直接來到了會所,她知道如果楊豔去醫院,可能會被耽誤病情,隻能來找王建忠。
“好了,我知道了。你馬上回公安局彙報這件事情,豔子這裏有我,我會照顧好她!”王建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