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怎麼了?”莊純忙起身,看著臉色已經發白,渾身冒著虛汗,顫抖不已的王建忠問道。也不顧及自己赤裸著半身,直接下了床半跪在王建忠身邊。

“純姐,你別亂動,快呆好!”琳琳連忙攙扶起莊純,將她放到了沙發上做好。這才來到王建忠身邊。此時看著王建忠的樣子,她除了無奈,也說不出什麼了。

“他是怎麼回事?”莊純問道。

琳琳深吸口氣,說道:“又是脫力了。他經常會在手術台上脫力,但是這是最嚴重的一次,以往我見過他在手術台上吃藥,但是今天她連續吃了四次藥,從沒有過。”

莊純一怔,說道:“他吃藥?難道他也有病?”

琳琳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是。賤種他的醫術很特別,我雖然搞不明白,但是看多了也能理解,其實他是在靠自己的力量幫病人治病。那個藥應該是補充他自己力量的。你也應該發現了,他的手術根本就沒有任何工具,隻是憑著他手上冒出來的一種光,最多是在用一兩根針灸,不過他累成這樣,應該不是假的。”

說著,琳琳很吃力的將王建忠攙扶起來,靠在了地上。隨即他轉身出去,招呼來了大起,將王建忠直接抱回了他的辦公室中。

足足過了四個小時,王建忠才稍稍恢複了些許,走出了辦公室。不過此時他的臉色依舊蒼白,兩腿猶如踩著棉花一般,直接來到了莊純的病房。

這會兒,莊純正坐在沙發上看書,見到王建忠過來,忙著起身,攙扶著他也坐了下來。

“幹什麼呀,你是病人,我不是。不用你扶了!”王建忠笑著說道。

莊純隻覺得自己鼻子發酸,眼眶有些發紅,王建忠卻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原本已經虧空的內力護住了她的心脈,說道:“別激動,我這會兒的體力不行,不好保護你,平靜下來!”

莊純已然被王建忠很多次抓住腕脈,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她卻感覺到王建忠的手抓在自己的腕脈的時候,心髒會變得很平靜。此時聽到他這麼說,她才明白其實這都是王建忠在用自己的體力護著自己。

她努力平靜自己的情緒,片刻後,終於點了點頭,說道:“我好了。沒事了。”

王建忠深吸一口氣,鬆開了莊純的手,和莊純並排坐在沙發上,微笑著說道:“第一次手術結束感覺如何?”

莊純笑著道:“我要說沒有感覺,你會不會很失望。”

“當然不會!”王建忠非但沒有失望,反而長出了一口氣。“如果你有明顯的感覺,我就該害怕了!你現在根本承受不住!”

莊純點了點頭,說道:“你呢?你剛才嚇死我了。你一個醫生,幹什麼這麼拚。”

王建忠笑道,“你說了,我是一個醫生。必須要這麼拚。”

“能告訴我你是為什麼成這樣嗎?我真的理解不了,你為什麼能脫力到這種程度。”莊純好奇的問道,不過她還補充道:“如果這是你的秘密,可以不說的。”

王建忠深吸一口氣,說道:“也沒什麼。你看過電視的武俠劇,知道練武之人有內力,能隔空打人什麼的吧。”

“那都是騙人的。都是特技做出來的。”莊純說道。

王建忠輕笑一聲,道:“其實不全是。其實我治病靠的就是內力。將內力外放,形成針,這個針就叫做鬼針。所以在我動手術的時候,內力一直在外放,而且還要控製的精確,所以精力、體力、內力的消耗都是很驚人的。我現在修為還淺,按說這種程度的手術,我根本不能做,現在已經超越我的極限了其實。”

“那……那會不會對你有傷害……你也吃藥,是藥三分毒……”莊純有些踟躕的說道。

王建忠笑道,“無所謂了,這點程度毒不死我。而且我老家的孩子,從小都是藥罐子裏麵泡出來的,幾乎已經百毒不侵了。放心吧,我答應你幫你治好,就算拚上我十年陽壽,這一局我也要賭!”

“不行!”莊純直接站了起來,說道。“如果別人說這話,我不信。但是你說我真的會相信你能拿自己的命來賭。我本來就是快死的人,你沒必要拿自己的性命……”

王建忠抓著莊純的手腕,讓她坐下,笑道:“好了,我就是說說。你還不至於讓我拚成那樣子,別忘了,你病好了我要先好好調戲調戲你,我的人生中一直還沒有調戲大明星的經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