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實往往就是殘酷的,正當賤種夢到和白雪洞房花燭,快要直奔主題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熟悉的喊叫聲:“老板,老板,老板!醒醒!醒醒!外麵有人來找你!”
王建忠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原來是小夢。當即對小夢笑了笑,然後輕聲問道:“知道是誰嗎?”
“還能是誰,是你的好基友大起唄!不過他看起來,那神情挺焦急的,肯定是遇到什麼事了!”小夢有點擔憂地說道。
“滾!老子不搞基!”王建忠喝道,不過此時睡意頓時馬上消失殆盡,立刻站了起來,說了一聲:“走,去看看。”
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前台,一眼就看見趙大起正像個熱鍋裏的螞蟻一樣,在哪裏踱來踱去的,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焦慮不安。
一看見王建忠出來,趙大起便衝了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帶著哭腔說道:“建忠,這一次,你真的要幫幫我,真的要幫幫我,你不幫我,我都不知道該找誰了!”
“怎麼回事?大起,先別慌,有事慢慢說,不要著急,慢慢說!小夢,你先去給大起倒一杯水過來先,快點去吧!”王建忠先安撫了一下趙大起,隨即吩咐小夢去給大起倒了杯水。
大起接過小夢手中的水,口幹舌燥地喝了幾口後,便慢慢地說了起來:“本來自從你借錢給我,幫我解決我弟弟的學費,再加上又讓我在這裏上班,我其實已經很感恩的了,雖然你說不用我還,但是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再說你開個會所也不容易。所以,我就想著呈空餘時間,再去外麵找點兼職做,爭取早日將那錢至少也得還一小部分給你,這樣我的良心才會稍微好過點。”
說到這裏,大起頓了頓,然後再喝了一杯水之後,繼續說道:“我在外麵的一家名叫福興旅館的小旅館找了一份兼職服務員的工作,每天也就是隻需要去工作兩個小時,就可以得到至少兩百塊的酬勞。”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挺興奮的,因為兩個小時就可以賺到兩百塊錢,這可是天大的好處呀!不過去做了一兩次之後,我才發現自己上當了,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那裏簡直就是一個淫窩和毒品散貨集中地。” 大起越說神色越為凝重。
王建忠聽到這裏,不由得眼睛一亮,賤笑到:“那啥?有淫窩?你是讓我幫你反三俗去嗎?”
大起眉頭緊皺,道:“我和你說正經事了!先別鬧行嗎?”
王建忠收起了賤笑,稍稍正經起來,問道:“大起,你不要告訴我,你也在裏麵拉皮條和販賣毒品了?”
大起連忙搖了搖頭,然後說道:“若是這樣的話,我還能夠出來找你麼?建忠,我這次找你,是我不小心撞到他們交易毒品的事,他們現在要拉我入夥,如果我不幹,恐怕……”
“那你到底有沒有幫他們拉過皮條或者買過毒品?實話告訴我,否則我幫不了你。”王建忠看著大起,一臉正經地說道。
大起的頭依然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連聲否認地說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小夢,去跟琳琳說一聲,我和大起出去一趟,等一下就會回來!”王建忠當即走上前,拍了一下大氣的肩膀,大聲地說道,然後再吩咐了小夢一聲之後,便和大起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此時,天色已晚,華燈初掛,到處一派燈紅酒綠,不知疲倦的都市人,變三五成群地去各大迪吧夜店,宣泄各自在白天裏所積聚的不滿和多餘的精力。
福興旅館,位於福祿路接近東方廣場路段的正北方向的一個轉角處,若不是大起知道這裏,讓王建忠自己一個人,是絕對找不到這裏來的。
裏麵裝著霓虹燈的“福興旅館”長方體燈箱,橫著懸掛在樓盤的轉角處,也算是在哪個角落比較顯眼。
大起拉著王建忠悄悄地走到這裏,但是快到門口的時候,大起卻一把拉住王建忠,像變了戲法一樣從口袋裏掏出兩頂比較時尚的帽子,然後才大搖大擺地來到前台。
“兩位是想住宿?還是?”前台接待的是一個年輕MM,看上去年齡應該在20歲左右,紮著馬辮,樣子還算是青春,但是處在這種環境中,整體的氣質上卻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一些惡習。
“住宿,麻煩開一個雙人房!”王建忠換了一把聲音,回答道。
“好的!雙人房一間,一個晚上245塊!還要另交200塊按金!一共445塊錢,謝謝!”前台抬頭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要開一間雙人房,不由得有些愕然,但依舊熟練的說出一天不知道說多少次的套話。。
王建忠從錢包裏麵掏出了錢,便直接地給她500塊。
然後,接過前台找回的55塊錢後,並且接過了鑰匙後,兩人便故作鎮定地朝旅館的二樓走去。